的異常的情緒,但是,秦可兒卻感覺到她握在椅子上的手,似乎微微有的些發顫。

秦可兒眸子微側,看到離秦紅妝幾米遠的位置,一位紅衣女子直直站立,一雙眸子似笑非笑的望著秦紅妝。

秦可兒的眸子微微的眯起,感覺到這場面實在是怪異。

“你來做什麼?”秦紅妝開了口,聲音很冷,很冰,語氣中也是生硬的排斥,似乎那聲音底處還隱著幾發輕顫,秦紅妝說這話時,是望向那女人的,一雙眸子就那麼盯著那女人。

秦可兒此刻所站的位置,看不到秦紅妝的正面,所以,看不到秦紅妝的神情,但是,秦可兒卻明顯的發現,秦紅妝在說這話時,身子明顯的僵滯,握著椅子的手更緊了幾分,似乎狠不得把那椅子給掰斷了。

“怎麼?我不能來嗎?”那女人仰頭,驕傲而得意,更帶著幾分刻意的炫耀,“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北王大婚,我是代表著天南城而來的。”

那女人說出這話時,唇角不斷的上揚著,明顯的多了幾分得意的輕笑,望向秦紅妝的眸子中更是別有深意的炫耀。

秦可兒看到秦紅妝的身子又是明顯的僵了一下。

秦可兒剛想進去,只是,恰在此時,秦紅妝又開口說道,“你一個人來的?”

秦紅妝這話中,那份輕顫更為明顯,而且隱著太多複雜的情緒,似痛,似傷,似期待,又似乎是絕望。

秦可兒怔住,秦紅妝這話是什麼意思?

為何要問那女人是不是一個人來的,秦紅妝的意思是想問古羽有沒有來嗎?

這個女人剛剛說是代表天南城而來的,肯定是天南城的人,肯定是認識古羽的。

那麼,這一次秦紅妝去天南城發生的事情,會不會跟這個女人有關。

“你覺的呢?”那女人卻並沒有直接的回答秦紅妝的話,只是笑的更為得意,那話語回的更是模稜兩可。

秦紅妝僵滯的身子輕輕的搖了搖,一時間,臉上的情緒似乎都有些控制不住,眸子深處明顯的隱過幾分傷痛。

“秦紅妝,你是希望我一個來的呢?還是希望我不是一個人來的呢?”那女人看到秦紅妝的樣子,更為得意,那唇角不斷的上揚,宣揚著她那春風得意的笑意。

向來冷靜的秦紅妝聽到她的話後,身子猛然的驚顫,眸子中的沉重更為明顯,然後慢慢的垂下眸子,似乎是想要隱過眸子的情緒,但是卻發現,竟然全是妄然。

“哈哈哈,秦紅妝,其實不管是我一個人來的,還是他陪我來的,你都會痛苦,不是嗎?”那女人見到她這情形,那唇角,都快要裂到耳朵上去了,突然的大笑,更是帶著她那毫不掩飾的肆意的得意。

她那笑聲傳來,微微的震的人發暈,秦紅妝微垂的眸子驚閃,然後慢慢的閉起,極力的想要隱藏住一切。

“秦紅妝,我覺的你真可憐。”那人眸子中隱過幾分毒辣的狠絕,眸子微眯,臉上雖然仍就帶著笑,卻因著那份狠毒讓那笑看起來極為的恐怖,她的本意應該是要諷刺秦紅妝的,只是,秦可兒卻發現,她那神情間,明顯的帶著幾分妒忌,特別是那雙望向秦紅妝的眸子,更是似乎狠不得讓秦紅妝立刻消失了。

“我覺的,你更可憐,而且你不僅可憐,更是可悲。”秦可兒的眸子微閃,邁步,慢慢的走了進去。

這個女人看著是來向秦紅妝炫耀的,但是,很明顯她根本就沒有能在秦紅妝面前需要的資本,或者,她就是來給秦紅妝演戲看,故意打擊秦紅妝的。

“你是誰?你竟敢這麼說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那女人聽到聲音,快速的轉眸,望向秦可兒,看到秦可兒的衣著裝扮極為的簡單的,眸子微眯,頓時極為囂張的吼道。

“我管你是誰,你就是天皇老子,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