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底,將兩個洞口徹底封住。

“真不去看看啊?你爹可進去過的!”狗哥不甘心的問道,

接著將井底的垃圾鋪平踩實,爬出井口,坐在井沿上清理著鞋底道:“咱們接下來咋整?要不要報警?”

劉洋抬頭看了看後山的山頂,不知道想些什麼。

久久回過神來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無論這齊來福到底算好人,還是惡人。我們都答應了對他的過往要保密的。”

“而且,這裡的一切,本就與我們無關,我們只是個過客,先不說,一個傻了二十幾年的人,你跟別人說他其實不傻。別人會相信嗎?

再者,他一直幫助村裡挑柴,你如今說他是為了復仇而想將村裡的人都殺了。你覺得又有誰會相信?”

”拋開這些都不說,你願意為這齊。。”劉洋頓了頓,忽的改口道:‘你願意為了顧思源,惹這些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是官司?被懷疑,被無休止的詢問嗎?“

“那肯定不願意啊。”不過狗哥也說出自己的想法道:“可是,若是警方追查起來,我們一樣也。。。”

劉洋擺了擺手道:“黃長德和黃沙的死的那麼蹊蹺,村裡人都不願意報警,誰又會去在乎一個傻子的死活?”

劉洋又感慨道:“在這個世界裡,即便所有的人都喊著人人平等,可是那些無錢無勢,無依無靠的人,依然如同野草一般。根本不會有人在乎!”

狗哥吧嗒吧嗒這話的道理,最終還是表示認同這一說法。

劉洋收回了遠眺的目光道:“所以,走吧,回去!”

狗哥坐在井沿上,磕了磕鞋底,小聲嘟囔道:“擺個臭臉幹啥?你爹也真是真不靠譜,非找這麼個不靠譜的貨傳話!這說話說一半,讓我們咋猜?”狗哥撇了撇嘴道:“這事整的,簡直就是灶坑裡燒王八,既憋氣,又窩火!”

狗哥又使勁的將另一隻鞋子使勁的磕了磕,重新穿在了腳上,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土坯房,依稀還亮著燈光。

又抬頭看了看不見一點光亮的天空感嘆道:“果然啊。月黑風高殺人夜,不發生點人命,都對不起這麼黑的夜啊!”

終究化作一聲嘆息,收起工兵鏟,跟著劉洋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