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覺空,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衝上去就跟旱魃打了起來。

旱魃抬手捏住覺空的脖子,看樣子要硬生生捏碎。

可覺空就跟不怕死一樣,手裡的拂塵朝著旱魃身上拼命招呼。

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

“覺空大師!你不要命了?”

我衝上去用符咒拍旱魃,想幫忙。

可旱魃另一隻手橫掃過來,直接把我打飛出去。

這一下疼的我胸口都快要碎了。

強撐著一口氣,捂著胸口朝那邊看了過去。

覺空的拂塵越抽越猛,硬生生把旱魃抽的屍氣往外冒。

而旱魃不管怎麼掐他,愣是掐不動!

我甚至懷疑,覺空是不是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

“覺空可以啊,不瘋不成魔。”

一道聲音在身後響起,我嚇得一個激靈。

“師傅?您怎麼來了?那古曼童沒纏著你了?”

回頭一看,只見僕道子面帶笑容走了過來。

“區區古曼童,能奈我何?本道略施小計,就將它騙回祠堂,鎖在裡邊了!”

僕道子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可我卻看出來,他的道袍破破爛爛,身上還有幾處傷。

很明顯,這是死裡逃生。

不過我給他留了面子,誇讚道:“師傅威武!”

古曼童可不好對付,估計僕道子也是拼了命逃過一劫。

“對了師傅,那幾個陰差都沒事吧?”

我衝著僕道子試探性問道。

他臉色變了變,憋出一個笑容:“有為師在,他們能有什麼事?”

隨後僕道子看向覺空,喃喃道:“這旱魃碰上覺空這樣的瘋魔,也是倒了血黴了。”

剛才僕道子就說不瘋不成魔,現在又說瘋魔。

說實話,我只感覺覺空不正常,看不出來他哪裡厲害了。

要說厲害,那就是不怕死。

“師傅,覺空大師這是怎麼了?”

我衝著僕道子問道。

他把自己分析出來的想法說了一下。

“覺空這是破而後立,走火入魔了。”

“他用的是一種禁術,拿命換血氣!血魔大法幾乎無敵,遇神殺神,遇鬼滅鬼!”

“當初他兒子死在徐家養的偷壽鬼手裡,這架勢應該是來尋仇的。”

難怪覺空看起來瘋瘋癲癲的。

原來是用了禁術,已經失去神智。

估計現在唯一支撐他的那口氣,就是對徐家的怨氣!

“他已經不是人了?”

我觀察了一下覺空的氣息,衝著僕道子問道。

僕道子點了點頭:“離他遠點,別一會殺上頭了,連咱師徒倆也給結果了。”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那旱魃已經完全被覺空壓著打,不管它怎麼攻擊覺空,這老傢伙就跟沒事人一樣。

可覺空的拂塵每一下都能重創旱魃。

我和僕道子衝進竹林,一番輾轉,總算找到方鳩。

“方大師!找到陣眼了沒有?”

我急匆匆的問道。

半路殺出個覺空,徐家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都不足為懼。

只要把陣眼毀了,徐家也就到頭了。

“找到了。”

方鳩站在原地,抬頭看天,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找到了怎麼不趕緊毀掉?”

我十分焦急,徐家就像懸在我頭上的達摩克利斯劍。

這道劍隨時會劈下來,將我們所有人劈碎!

“不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