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潔滿臉羞澀的神情、面容嬌羞的表示,不僅頭領可以不停息的媾和,我當時也是那樣子。她害怕阻止不了那幾個女人,只好趴在我身上儘可能減少其他女人接觸我的機會。

我詫異道:“不是真的吧,日御數女,不可能的吧。會不會是幻覺,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不然起碼現在我應該有勞累疲乏的感覺。”

“是真的,你力氣好大。”她瞟了我一眼、臉都紅了:“你看看這幾塊金子,是真的。”

這也太荒唐、太虛幻了吧。

銅鏡是嵌在地面上石頭裡的,我搬了一下,紋絲不動。我站在銅鏡前面,看著鏡子裡的我的影像,模糊中,竟然好像身子變成了睡夢中老鼠的形態。

銅鏡的旁邊還有一塊物體,外表坑坑窪窪、透著一股迷幻的黑色、一眼看上去像是金屬、又像是泥塊、還有點像木頭、又像是石頭,起碼二三百斤,沒辦法帶,我倆也不一定能搬得動。

我撿起地上的金塊,用手使勁的搓,用牙咬,是真的黃金。

我把幾塊金子收起來放進口袋,沉甸甸的。

那泓從山體石縫中流出的溫泉呢?

我們怎麼就來到這麼一處山頂?四周懸崖峭壁、怎麼樣來到這兒的,又怎麼才能下去?這處宮殿到底什麼時候、什麼人、出於什麼目的建造的?她一再說我們一直在美輪美奐、富麗堂皇的大殿裡面的,後來怎麼就到了外面?宮殿的入口在哪兒?

如果不能下去,在這個沒有水、沒有食物的山頂,我們能堅持多長時間。

水!?食物!?

奇怪,怎麼沒有口渴、也沒有飢餓的感覺?身上擦傷的地方也沒有疼痛的感覺,空氣中好像有一股若有若無、令人舒服的、清新香甜的感覺……

她說不覺得飢餓、也不覺得口渴,就想著繼續那樣、忍不住。

媚眼如絲、直勾勾、火辣辣的盯著我看。

就這麼直接的嗎?這……不像認識的她的性格呀。

就在這天地之間,雲遮霧罩的懸崖之上,就我們兩個人,好像世界末日一樣,肆無忌憚,絲毫不見平時的優雅矜持。她說一貫對這種事冷淡,都好幾年沒有和別人親熱過了,怎麼現在竟然會如此痴狂,好像要把這輩子的都痴狂完了。

溫文爾雅、水潔冰清、拒人千里之外的形象,這會兒是孫悟空火燒白骨精----原形畢露了吧。

暖玉溫香抱滿懷,

嫩蕊嬌花俏然開,

仰天浪蝶凝笑靨,

伏地狂蜂恣意採。

我坐起來,悵然若失的看著旁邊的劉潔,懊惱的拍著自己的腦袋,不知道該怎麼辦。

之所以我痛快的答應劉叔跟著他來阿拉奇,除了覺得他對我有知遇之恩,最大的心願就是想借機見到小楊,那個令我一輩子都不能忘記的女人。不出預料,這件事會在當地成為一個熱點新聞迅速傳播,回到縣城我如願以償見到小楊,該怎麼解釋?

在北海阿慧對我始終如一的好,我也完全把她當做我的妻子。

現在莫名其妙的原因、不可思議的情況下,我竟然和尊重的劉叔的女兒躺在一起,這算什麼事啊。回去以後我怎麼面對劉叔?

手機還沒有丟,已經完全沒有電了,不知道現在的時間。

我們還有輛車在那處山頂停著呢,我還要開車去大本營,給考察隊送物資呢。

太陽落下去的時候,濃霧又瀰漫上來了,好像還帶著一絲絲、淡淡的、香甜的氣息,不知為什麼,我總是感覺濃霧裡隱藏著有生命、有智慧的東西在偷偷的窺視著我們。

很快就黑的什麼都看不到了,我倆仍舊赤身裸體的坐著靠在山門的位置,這應該也是最可能進去大殿的地方吧。手拉著手,生怕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