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看了眼阿慧,又看著我:“這麼大一塊黃金,且不論它含有的特殊能量,單說把它拿到市場上,也是價值不菲。幾十萬的物品隨口說一聲就要捐贈出去,你們倆回家後一定要慎重考慮、商量妥當,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到夫妻感情、家庭和睦。”

阿慧也有些動容的說,經歷這麼危險的事情,人還能安全好好的回來,這就是最大的福報了。錢財身外之物,她是贊同我的意見的,把這件事打電話告訴爸媽,他們都認為神仙保佑呢。媽媽還專門買了香火紙錢,到她們家族的宗祠裡去燒紙、上香。

劉潔說看著我:“你考慮好,要是真的去阿拉奇把這塊兩斤多的金塊捐贈給部落,我也拿一些錢出來,幫助部落建造一座山洞遺址裡那種型別的塔,用以永久存放金塊。”

當下商定,等李佳放暑假,我從北海出發,到深圳接上阿慧前往西北。劉潔帶著孩子乘飛機飛阿克蘇,和我們在阿克蘇匯合。

之所以我說出來帶上阿慧,我們三人,還是小楊在留給我的信裡面提醒。在阿克翁阿斯登克的部落裡面,大巫師能力通玄,沒有什麼是她不能解決的,帶上阿慧,讓大巫師看一下,說不準就給出了答案,到底是阿慧根本不能懷孕,還是因為其它的原因造成的至今沒有懷孕。

當然現在那麼多人,我沒有跟阿慧說明,等回到家再給她解釋。

劉潔說,既然給部落捐贈修建聖塔的基金,她肯定會親自到場。

她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的瞟了一眼劉叔、劉嬸,又接著說,“另外還想讓大巫師給倆孩子看看,近期有沒有需要注意的事情,畢竟現在生活的重心就是倆孩子。希望孩子一直平安無事、開心健康地成長。”

我們口頭上約在阿克蘇市溫宿機場會合,五座的寶馬x5,乘坐三個大人,三個孩子,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現在到暑假這一段時間如果有什麼變動,隨時手機電話聯絡。

又要去阿拉奇了,這次去的話,能不能見到小楊?分別了那麼多年,她在我心裡的位置,沒有任何改變。從這次綁架事件來看,她還是想著我的,她心中還是有我的位置的,幾年前她在烏市,就想到給李佳準備了一份別出心裁的禮物----一本生日紀念幣。紙面票據價值倒不多,拿到超市可以當成188塊錢去買東西,這裡面所表達出來的深深的情義,又怎麼能以金錢價值來衡量,這裡面所寄託的心情,對於她從來未曾見面的李佳,又代表著什麼。

我甚至設想著,見到她以後,哪怕沒有一句合適的話語,我當做啞巴一樣站在她面前,就那樣深情地看她一眼,什麼都不說,我保證不讓自己在她面前流淚,不讓自己在她面前顯得如此不堪。想來最近幾次和她的交集,每一次我都是涕淚交流,像極了受到委屈的小男孩,終於見到可以為自己伸張正義、為自己出頭的堅強靠山的情形。

我恨自己為什麼會在她面前表現的如此不堪、弱不禁風。絲毫沒有在阿慧面前表現出來的那種男子漢氣概。特別是在深圳先後操作了兩棟酒店,似乎我真的就是那種叱吒風雲、舉重若輕的所謂的“能人”,卻不知道我在她面前為什麼會表現得如此的脆弱、狼狽。

她現在的個人生活怎麼樣?如此優秀的女人,她不可能至今依然單身一人生活,那個他是怎麼樣一個人?她的孩子呢?有幾歲了?對比李佳,是弟弟還是妹妹?回想起2002年我們一起養傷的時候,我清晰的記得當時她胸部的狀態顯然是沒有生過孩子的樣子,她的孩子也確定沒有李佳年齡大。

劉叔問我有沒有港澳通行證,過幾天要去香港一趟,準備帶我一起。他說帶上我覺得心安,也很省精力,我會把該辦的小事都提前安置好,不用他過多的操心。

現在可以異地辦理,在北海市公安局出入境辦證大廳就可以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