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殘忍地揮拳朝我臉上打過來。

情急之下,我鬆開了那個人的棍子,急忙閃開。

拉住她回頭就朝人多的地方跑。

後面幾個人也圍了上來。雙拳難敵四手,對方人多勢眾,一下子把我們踹倒在地,我拼命爬過去把她護在身下,一瞬間棍子、拳頭、皮鞋不分青紅皂白的落在我倆身上。

毫無還手之力,連個逞個人英雄的機會都沒有,就慢慢的感覺不到疼痛、被打的昏迷不醒。

幸好流動治安巡邏車經過,把全身青紫的我們救起,趕快送往醫院。

她左小臂、左肋兩根肋骨骨折,左腳脫臼,人還清醒。

我右小腿骨折,左頭腦骨複發性裂痕,陷入昏迷。

在醫院裡,很快地把我倆送進手術室。

她小臂、肋骨需要手術,輸了很多血,好在治療及時,沒有太大的問題,

我右小腿骨折不是太麻煩,像她一樣,手術矯正後打上石膏固定就行了。麻煩的是頭骨,檢查發現已經顱內淤血,急需要儘快手術,但是急救車把我們送到的醫院缺少這方面的專業醫生,只能暫時把頭骨外部的頭皮拆開,淤血引流清除乾淨,防止繼續向顱內滲透。醫院緊急召集醫生研究治療方案。

仰仗良好的治安環境,這夥人不敢隨身攜帶管制刀具,不然明年今日就是我倆的忌日了。

治安巡邏隊員們抓獲了兩個人,認為是個普通的治安案件,並沒有突擊審問,其餘涉案人員連夜潛逃。

很快地她在醫院清醒過來,顧不得身體的痛疼,第一時間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件,醫院方面快速聯絡了警方。

轄區派出所來人向她瞭解了事情的經過,事關機密,珠海當地的安全部門派員過來。瞭解到我的傷勢十分嚴重,依然處於昏迷之中,立即辦理轉院手續,馬不停蹄的把我們送往廣州軍區醫院。

特事特辦,醫院方面很快安排專家進行手術,及時地把顱內淤血給清理出來。醫生說要是在珠海再耽誤一天,怕是後果不堪設想,顱內淤血嚴重擠壓造成腦細胞汙染、壞死,有可能造成極其嚴重的後果,比如癱瘓、痴呆、甚至腦死亡。

我昏迷了三四天,在醫生護士的精心護理下悠悠醒來,她坐在輪椅上,右手摸著我的臉,抑制不住感情、摟著我的胳膊嚎啕大哭。

在我們前往廣州的同時,珠海的安全部門迅速行動。

先是便衣警察在賓館周邊佈防,安全部門人員去了店裡,將“四鼠神符”安全取回,嚴密保管。當天有關專家就飛到珠海,看到我所描述的“四鼠神符”,歎為觀止,專機在嚴密安保下護送四鼠神符(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九鼠護國神鼎”)飛回帝京。

同時珠海有關單位神速出動,涉案人員已經作鳥獸散,在廣東省公安廳的密切督導下,不到一星期,跋涉數千公里,將涉案人員全部抓獲歸案。

後來阿慧稱那天她們嚇壞了。

天還沒有亮,店門口停了三、四輛普通牌照的家用車,看起來和常人無異,車子首尾相接堵著門。

從車上跳下來幾個人直奔頂樓、其餘人員等候在旁邊,嚴密監視著樓內、外的一舉一動,阿慧聽到動靜,壯著膽子想開門出來看看,被警告馬上回到房間內,不讓打聽、只說有情況暫時封閉。其他人守在大廳和車裡,有客人退房被警告回去、不讓外出,外面有人嘗試進來、同樣被阻止。

就連左右鄰居家也被嚴密控制,羅浩的水果店讓暫停營業。附近的幾個老鄉打探,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再後來,兩輛裝甲猛士汽車,護送著一輛特殊牌照的別克GL8來到,馬上跳出來幾名警察持槍警戒,幾個人迅速趕到頂樓。

領頭人不苟言笑、面容嚴肅地推開我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