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罕默德.賽義夫看到他伸出手掌,又會錯了意,以為他說一萬不行,必須五萬。上來就激動地抓住了他搖晃的手:“成交,五萬就五萬。”

文某人更加驚慌,隨即另一隻手也揮動起來,嘴裡“額-唔-”地、激動地、語無倫次地叫起來。

賽義夫笑道:“無商不奸,好你個文大老闆,果然是個有大智慧、識貨的人,開口要到十萬。十萬就十萬吧,買定離手,出手無悔,眾位在場的老闆作證,你可不許反悔哦。”

對著眾人拱拱手:“不好意思,我準備的銀兩不足,今天就買這一件,其他人的貨明天再看吧。”

有點眼熟不,像不像那年代中東土豪傻特來買咱們後來被稱為“快遞”的大炮仗,我方代表伸出一個手指頭,暗自認為要他一億人民幣,他不會嫌貴吧。

哪裡知道傻特方派來的代表認定國際貿易都是以美元計價,一枚快遞一億美元,oK,先來三十五枚吧,就按這個價格給你付錢。

豪橫不?哥不差錢,有點那種感覺不?

時來天地皆同力,運退黃金失顏色。

文某人南洋一遊,遂成鉅富,厚贈同船諸人。

讓文某人跟著去拿銀兩,文某人大喇喇的去了,賽義夫問你怎麼拿?

當時的十萬兩銀子什麼感覺?說出來輕飄飄的,波斯商人穆罕默德.賽義夫沒有那麼多現金,拿了一棟別墅、一個布匹絲綢行折現5000兩銀子。

這樣比較一下,是不是有點沉甸甸的感覺了。

讓文某人跟著去拿銀兩,文某人大喇喇的去了,賽義夫問你怎麼拿?

文某人才想起來,十萬兩,很重的呀。跨國巨頭賽義夫放置銀兩,有點像咱們現在的硬幣,直接稱重,一包100斤。

銀子按“兩”,是100兩,一包100兩。這樣的包,要1000包,才有10萬兩。

賽義夫跟文某人提了個建議,你現在是單身一人,也沒有老婆。您看看我這有一間綢緞鋪,離碼頭不過半里路,當初我花了3000兩銀子買來的。這綢緞鋪後面又蓋了廳屋樓房一百多間,連裝修花了2000兩,也不看利潤了,還算5000兩銀子抵給你。

你要是同意的話,我現在就把這個店裡過到你名下,把餘下的銀子放在房子裡,也不需要來回搬運了。

文某人想了一下,確實如此。現在這10萬兩銀子,有了100多間房間的豪華大別墅,又有現成的門面房和綢緞生意,不如就在這兒定居吧。

同船的其他人一聽到這個訊息,都懊悔氣惱,還有這種奇異的造化,早知道這樣,我們遇到颱風,漂泊到那個荒島的時候,我也要到島上到處走走,來個現實版的荒島求生,說不定還有其它的寶貝在那兒等著我去撿。也有人說,你就別做夢娶媳婦——淨想好事了,這種命中註定的事情,能是你強求的來的嗎。

文某人隨著商人已經把銀子數清楚記好賬,那邊也有人幫著把綢緞莊的賬目對清楚了。

商人拿出地契、房屋文書、緞匹賬目都清楚了,連這折現的5000兩銀子算在一起,我們錢貨兩清,今天我請客,大家做個見證,從現在起,龜甲就是我的了。

從此文某人一張琴、一壺酒、一溪雲,每天“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我聽著怎麼和現在的社會現實那麼像啊,你來到一個新的城市,感覺還不錯,挺適合我在這兒發展,就買房子,做生意,長期生活下去了。

大巫師問:“你們知道我的意思了嗎?”

我茫然地搖了搖頭:“你在這兒講了半天,故事的重點不是文某人命中有時終需有,發財了嗎。”

阿慧和劉潔也表示不懂。

大巫師接著問:“你們想一下,一副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