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使了?不知道自己該叫我什麼?”

藍厲言怒目圓瞪,咬牙切齒地瞪著喬海棠。

陸寶貝愣住了,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

怎麼會是這樣?

藍厲言那樣殘害了喬家,兩個仇人時隔二十多年後相間,不是應該喬海棠嫉惡如仇歇斯底里才對嗎?

什麼藍厲言看上去更加激動?

藍厲言的話讓喬家來的人都變了臉色,本來就對藍厲言有恨的他們更是殺氣畢現。

喬海棠冷笑的聲音從鼻腔裡發出來,充滿了不屑,蒼老的臉上皮笑肉不笑,說道:“你覺得我該叫你什麼?還應該尊稱你一聲家主?呵……藍厲言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

刻骨的血海深仇,終於讓喬海棠面露狠色。

“一日為奴終身是僕,膽敢跟家主頂嘴!這二十多年沒見,你的嘴倒是越發厲害了……”

藍厲言惡狠狠地瞪著喬海棠,冷嘲熱諷地說道。

陸寶貝聽到這裡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這算什麼?來吵架的嗎?

“夠了!”

一聲女子嬌訛的聲音忽然在大廳裡響起,打斷了剛要說話的喬海棠。

陸寶貝看了看喬海棠,轉頭看向藍厲言說道:“我沒有時間聽你們吵架!如果你們之中還有人要說正經事的話就趕快說,否則我們就不奉陪了。”

喬海棠都來到這裡了,肯定不是為了來吵架的!可是這些人之間你來我往的打啞謎,陸寶貝是真的有些聽不下去了!

她現在一心想的都是怎麼讓司空霆他們離開,照藍厲言和喬海棠的速度,什麼時候是個頭?

司空霆鷹眸冷冷地瞥了一眼陸寶貝,眸底閃過一抹縱容。

血殿的主母雖然表面上說的好聽是主母,可是在血殿都沒有發號施令的權利,更何況是在外面!還是在這麼正式的場合。

大廳裡的人都有些詫異的看著陸寶貝,可是再一看陸寶貝身後的司空霆,頓時都瞭然的低下頭去。

看來傳說這個主母十分得寵,還真不是假的!

但是這些人裡並不包括藍厲言,藍厲言眉頭緊皺盯著陸寶貝,蒼勁地聲音厲聲呵斥道:“這裡沒有你一個小輩說話的份!給我退下去!”

“……”

陸寶貝皺著眉看著藍厲言。

“血鷲。”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