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特意跟趙勝推薦了孟案。

公孫止看人的能力他是信的,趙勝再一查孟案的家世背景 ,高興得不行,公孫止死後他就不顧群臣反對,擢升孟案為上將軍。

自此,啟國的軍隊徹徹底底抓在了王室手裡。

“有道理,”徐鳳鳴愣了愣,突然笑了起來:“不管他們多厲害,難道還能翻了天不成?相反,這種時候以這樣的方式示威,反而代表著他們已經是黔驢技窮了。”

鄭琰:“……”

其實姜冕說的沒錯,士族再有權有勢,能比得上一個國家的平民百姓?

只要軍隊在國君手裡,百姓沒有反心,這些士族再怎麼樣也翻不出浪花來。

話是這麼說,不過那些老東西跪在王宮外邊也確實挺氣人,別的不說,就那條“過河拆橋”的罪名壓在趙玦頭上都夠嗆了。

要是再傳到別國去,恐怕啟國的名聲就更臭了,怕是還要給他們這蠻夷之邦扣個“背信棄義、過河拆橋”的帽子。

加上這些老東西年紀大了,這冰天雪地的,要是跪在那裡再死那麼一個兩個的,那趙玦估計得揹負天下罵名。

趙玦氣得不行,吐了一口血就撅了過去,差點成了啟國史上第一個還沒立太子就吹燈拔蠟的國君。

趙玦快駕鶴西去了,為了防止有人渾水摸魚,謹防君上突然“暴斃”這樣的事情發生,趙寧這段時間都寸步不離,一直守在趙玦身邊。

由於事發突然,閔先生跟歐陽先生也索性住在了王宮。

畢竟這些老東西突然來這麼一出,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還不能把他們都抓起來,現在這種情況就只能跟他們耗,看誰能耗到最後誰就佔上風。

於是整個丞相府就只剩下徐鳳鳴、姜冕、尹紹之、鄭琰和一眾客卿了。

眾人照常在府裡該幹嘛幹嘛,啥也不關心。

鄭琰的風寒好了點,鼻音不那麼重了,就是咳嗽還沒怎麼緩解。

姜冕帶著原來的方子去了一趟藥鋪,預備給大夫彙報鄭琰的情況,請大夫根據姜冕的轉述給他改了一下藥方。

姜冕拿著藥方準備出府抓藥的時候,管家老實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張藥方,讓他順便多抓一副藥回來。

姜冕:“這是誰的藥?”

“是謝大人的,”管家說:“公子,勞煩你,幫我跑一趟,府裡實在有點跑不開。”

“好說。”姜冕拿著藥方走了。

姜冕去藥鋪抓藥的時候一路上都聽見街邊的茶室酒館裡邊在議論紛紛,不用想也知道是在議論士族死諫那事。

就連藥店找大夫看病的病人都閒不住議論紛紛,於是姜冕就聽到一個訊息,說是那些士族們跪了好幾天,趙玦不聞不問,不管不顧,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撅過去幾個老頭。

被自家子弟七手八腳、著急忙慌地抬回去了。

“看來這次國君是真的動了真怒。”一個男人一臉高深莫測道。

另一個穿文士袍的男人附和道:“不過這些士族的威風也確實該滅一滅了。”

“那些狗東西仗勢欺人,活該有今日!”

“就是不知道君上最後會不會故念舊情心軟。”

“這不一定,畢竟這些人祖上確實有功。”

“有功又怎麼樣?他們仗著自己有功,幾百年間斂了多少不義之財?”

“就是,若不是閔相來了,我們這些老百姓早就被他們欺壓得沒有活路了。”

“一個個都是來治病的,為著點不想幹的事大動肝火是什麼意思?”正在櫃檯後面稱藥的掌櫃語氣慢悠悠的:“他們怎麼鬧,那都是他們士族的事,咱們平頭老百姓,管人家的閒事幹什麼?還是把自己日子過好要緊。”

“說到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