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

趙寧:“……我可以微服私訪,沒人知道。”

徐鳳鳴:“那萬一陸宏他們趁我們走後,聯合楚國和燕國的老士族造反呢?雖說孟案和你叔守著西川和長江四郡。

可萬一他們再來一次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派兵來攻打大安怎麼辦?

孟案和你叔都不在,鄭琰又去了三郡,你再一走,誰敢保證不出亂子?”

趙寧:“那我派人去把父親母親接到大安城來。”

“你好大的君威啊,”徐鳳鳴聽趙寧這麼說,突然冷笑一聲,變了臉色:“不過這也是可以的,你現在是天子,我徐鳳鳴不過是地位低下的商人出身,父母也只是卑賤的商人。

只要是天子發話,別說是接他們來,你哪怕是下個命令,讓他們三拜九叩,一步一步跪到大安城來,他們也是不敢反抗的。”

趙寧:“……”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趙寧不知道徐鳳鳴為什麼這麼生氣,死皺著眉,解釋道。

“是嗎?”徐鳳鳴滿臉嘲諷,陰陽怪氣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怎麼?我是你的什麼物件嗎?

想見自己的父母一面,還要徵求你的意見?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現在連家都不能回,只能讓他們來?”

“鳳鳴,你別生氣!我不是這個意思!”趙寧急忙解釋道:“我只是不想跟你分開!”

徐鳳鳴卻不想再聽,轉身出了書房,出王宮回家了。

,!

趙寧站在殿內目不轉睛看著徐鳳鳴的背影,一時半會之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原來你是這麼想我的嗎?”

趙寧看著徐鳳鳴的背影,似乎是在問自己,又似乎在問徐鳳鳴。

萬松進殿聽了個正著,忙走過來:“陛下,您有什麼吩咐?”

趙寧聽到聲音,側頭去盯著半弓著身子的萬松。

良久,趙寧問:“我是不是很愛耍威風?”

萬松:“……”

他這話語氣不大,聲音低沉,臉上帶著十分認真的神態,顯然,他是很認真地在問萬松。

甚至是真的很想從萬鬆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然而萬松被他這神態嚇得後背一涼,險些跪在地上。

“陛下,”萬松戰戰兢兢,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陛下您智勇雙全,有勇有謀。

更是親自結束這亂世之爭,廢除分封,創立新的法度,使百姓安居樂業。

要統一各國,收復這破碎的山河,建立如今這太平盛世,必定需要雷霆手段和當機立斷的心性……

陛下、陛下有點君威也是正常的……”

趙寧:“這麼說,那就是了。”

萬松:“……陛下,我不是這意思。”

“算了,”趙寧說:“你退下吧。”

萬松:“是……”

徐鳳鳴回府時,姜冕正在給鄭琰寫信。

徐鳳鳴瞧見他案几上已經堆了好幾封信,問道:“子敬,你在做什麼?”

姜冕:“寫信。”

“我知道。”徐鳳鳴指著姜冕身邊那一堆信問道:“你寫這麼多信幹什麼?”

姜冕聞言瞥了一眼那堆信,他有些走神,眼神微微發散,顯然,是在想鄭琰。

少頃,姜冕輕聲道:“一天一封信,這些信也只能寄二十幾天罷了。我想多給他寫點信,等我死了以後,起碼讓他有點寄託。”

徐鳳鳴沒說話,他站在案几前,跟坐在案几後的姜冕對視。

不得不說寂滅散和蘇儀加的藥很公平,兩人都面色蒼白,臉上帶著病態般的白皙。

姜冕看了徐鳳鳴一會兒,隨後將筆擱在筆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