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在顧松知心裡,殷傲遺就是個薄情薄意的負心漢,原來還當是尤清洄對他有情甘願委身於他,在得知尤清洄懷有孩子,再加上尤清洄對他的態度實屬不太好,當即便腦補出了事情真相:殷傲遺不知用了什麼骯髒手段強了尤清洄,逼著尤清洄給他生孩子,自己卻三心二意拈花惹草,尤清洄不得已才忍辱負重。

顧松知臉色沉了下去,“你還做了什麼傷害清洄的事?”

殷傲遺嘴角微勾,看起來很欠揍,“本座與他做的事多的很,你不會想知道細節。”

顧松知也勾起嘴角,眼裡卻沒有任何笑意,“聽起來不像是江湖人人敬仰的傲因宮首領,倒像是欺男霸女的人渣。”

殷傲遺眸色一沉,“顧松知,需要本座提醒你這是本座的地盤,即使你是盟主也容不得你放肆麼?”又放鬆了身體,周身的壓力驟然一減,“順便提醒你,你手上抱的是我的人,他肚子裡還有我的兒子。”

視線移向尤清洄隆起的腹部,顧松知嘲諷道:“你還知道肚子裡這個是你兒子?他若是知道有你這種爹,也不知會不會羞愧的不肯出來。”

殷傲遺也不惱怒,反而勾唇,“聽聽你這種嫉妒的口氣,我聽說盟主很久之前成親了,怎麼,你老婆沒幫你生孩子麼?”

顧松知臉色頓時陰沉下去,看起來卻像是被戳到了痛處,只聽得殷傲遺不緊不慢道:“哦,真是不好意思,我忘記了,聽說盟主和妻子結親多年也沒有子嗣,只好去認了一個。”

眼見著顧松知連眸色也冷凝了起來,殷傲遺不忘火上澆油,“哦,對了,我還忘記了,這可是連前前前武林盟主也是就你老爹都被矇在鼓裡的事,竟就這樣被我說出來了,實在是多有得罪。不過也沒事,反正顧老爹不在。”

原在一邊坐山觀虎鬥的尤清洄已經完全呆立當場,先是為殷傲遺爆出的訊息——顧松知兒子不是他親生的,是領的!後被殷傲遺那副囂張欠扁不可一世偏生又看起來淡定從容的模樣震懾住了,尤清洄這才醒悟,原來他不是惜字如金卻其實沒傷害的冰山,分明就是殺人於無形的暴雨梨花針。

尤清洄還未回過味來,‘暴雨梨花針’又道:“盟主也許該感謝我爆的料,瞧你舊情人心疼的樣子,指不定你們馬上就能重修舊好,一起……”

“你住嘴!”尤清洄終是聽不下去,只是一出口卻太粗暴。

殷傲遺眸光一寒,“尤清洄,你再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一句試試。”

尤清洄咬了咬唇,垂著眼簾低聲道:“請你……別說了。”

殷傲遺竟是站起來走了過來,用兩根手指鉗起尤清洄下顎,嘴角彎起個漫不經心的弧度,“那你想我說什麼,說我是怎麼把你按在床上,說我是怎麼撕碎你的衣服,說我是怎麼分…開你的腿,還是說你是怎麼求我上你,說你是怎麼哭著求我狠狠幹你,說你下面那嘴是怎麼把我的東西含住,說你一個男人怎麼就他媽的懷孕了,說……”魔音驟停,殷傲遺的臉被突如其來的一拳重重的打偏到一邊,身體也無法剋制的往後退了幾步。

顧松知優雅的收回手,一個利落的起身,淡淡道:“宮主還是切莫胡說的好。”

殷傲遺有些狼狽的穩住身形,唇角微揚,目光森然,猛地出手,一拳回敬過去,“我只說事實。”

顧松知早有準備,抬手隔擋,卻不料這只是個虛招,殷傲遺另一拳已是狠狠砸中顧松知腹部。

顧松知吃痛,一個橫掃腿,“事實在你嘴裡就像狗…屎。”

殷傲遺側手擋住,這一腳只蹭到了他一小片衣角,“盟主也算是名門望族,出口卻像鄉野匹夫,粗俗之極。”

顧松知冷哼,“比不得你禽獸。”

殷傲遺勾唇,“你這衣冠禽獸也沒能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