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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到了他們這一桌,很自來熟的坐了下來,“你們也來參加武林大會啊?”
尤清洄對顧松知使了個眼色——交給你了。目光掃過站在一邊的山大王,尤清洄愣住了,原以為被他那樣耍過後,山大王必定是恨極了他。
可當尤清洄眼神一聚到山大王身上,山大王竟羞澀的垂下了頭,細看之下還能發現他兩隻粗壯的手指正忸怩的絞著衣角。
尤清洄:“……”難道他還覺得自己是他喜歡的小娘受麼?難道他不覺得他才像只熊受麼?
顧松知和尤清洄一直選的都是臨窗的座位,他二人相對而坐,剩下的一邊被某少爺坐了去,也就沒了位置,總不能叫山大王坐窗外吧?雖然心底極其贊同自己的這個觀點,不過尤清洄還是很有良心的提議道:“不如咱們換一桌,也好叫這位兄臺一起坐下。”
山大王見尤清洄關心他,更是激動的無以復加,滿腔的驚喜皆化成了古銅色臉上的紅暈。
尤清洄已經不忍直視。
在換桌的過程中,雙方做了介紹,某公子叫沈晴,山大王叫管永欽。
那事後沒多久,顧尤二人便離開了,沈晴找不到顧公子,管永欽找不到白衣公子,這二人便這麼湊在了一塊兒,發現還頗有些共同語言。沈晴對於山寨的生活無限嚮往,管永欽也樂得她來找自己玩,於是二人便成了好兄弟?好姐妹?
見這綁的和被綁的綁出了感情,尤清洄這個在管永欽身上作畫還將其展示給他手下看的人,反倒顯得很是理虧。
老實說,這個管永欽除了視…奸意…淫語言調戲,還真沒什麼逾矩之舉。
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
重又落座後,顧松知坐到了尤清洄轉角的隔壁,試圖坐的離尤清洄近些,以保護他家夫人。看那管永欽對尤清洄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怎麼都覺得有那麼些不是滋味。
顧松知密電尤清洄,‘原先我問你如何處置的這山大王,你說打了一頓,可現在我看他看你的眼神,怎麼覺得你們之間有些貓膩呢?’
這一問便問到了尤清洄的心坎上,‘我也很奇怪啊,你說我很像娘娘腔嗎?他為何總盯著我?’
顧松知:‘你到底怎麼了他?’
尤清洄內力傳音,衝著顧松知嘀咕了一陣。
顧松知聽罷,肅然起敬——夫人,好樣的!為夫日後絕不犯錯!
沈晴眼睛在“眉目傳情”的兩人之間轉啊轉,賊兮兮道:“你們感情還是很好啊。”
尤清洄一聽,立馬密電顧松知,‘小姑娘怎麼知道?’
顧松知回,‘早還在閔州時,小姑娘就預見了我們的將來,還說我們很般配。’
尤清洄,‘她不是喜歡你?’
顧松知深沉,‘我覺得,她是喜歡看我和你在一起。’
尤清洄默。
顧松知嘴角勾起個高深的弧度,“我們的感情一直很好,親密無間,牢不可破。”
在顧松知說完這句後,管永欽臉上露出顯而易見的傷心和失落,一時氣氛有些低迷。
顧松知淡定自若,尤清洄表情淡漠,沈晴看看這兩個,又看看失魂的那個,拍拍管永欽的肩,語重心長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一棵草。不如趁早另覓知音。”
管永欽滿眼憂傷的看了看尤清洄,見他表情輕淡,顯是預設了顧松知的話,便情緒失落的垂下了頭。
尤清洄捏酒杯的手一緊,內心奔騰:大哥你高高壯壯的一個,別老是像小媳婦似的行麼!你是山大王啊!莫非你們山寨的等級是倒著排的麼?你才是最小的小弟?
換了桌後,沈晴的座位正對著樓梯,顧松知背對著樓梯,尤清洄和管永欽側對著樓梯。
在察覺沈晴望著樓梯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