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聖賢之後,讀的也是聖賢書,走的也是聖賢路,朕相信你們的人品,不要讓朕失望。”

“吾等謹遵聖意。”

秦風帶著人離開。

嶽麓書院的人雖然還需要幾天才能擴散到各地,但也該著手準備清算了。

讓士族蹦躂了這麼多天,還真以為他是泥捏的,竟然想要借剿匪名義南下支援賢王。

更是要引寧羅國入侵大夏。

還真是死不足惜啊!

秦風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那便看看,是你們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刀快。’

走著走著,秦風腳步一頓,轉頭看向黃蓋。

“公覆,朕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黃蓋被問得一愣:“應該沒有吧?”

“是麼?”秦風回頭看了一眼嶽麓學院,總感覺忘了些什麼。

“算了,不想了,回宮。”

而在嶽麓書院諸多教習夫子身後,孔墨捂住葉無良的嘴。

“還敢喊救命?”孔墨一手捂住葉無良的嘴,另一隻手猛地抬起,露出那如同花崗岩一般的手臂。

“你怕是不知道,我們儒道不僅習文,還能力抗千鈞!既然你已入我門,怎能如此手無縛雞之力?老夫今日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文武雙修!”

葉無良絕望的伸出雙手,試圖引起秦風等人的注意。

可這一切終究只是徒勞。

什麼君子協議,都是假的,動嘴哪有動手快?

……

回到皇宮後,秦風第一時間叫來了德勝。

“那些世家有什麼意動麼?”

“回稟陛下,今日休沐期間,各朝臣多有往來,但卻並未發現有不尋常之處。”

“行,你先先去吧。”

秦風也沒多想,該做的都已經做了。

到底是艾農所說為真,還是張之行所言屬實,亦或者兩人均在撒謊,交給時間,讓時間來驗證。

若是北方士族真有此意,他不信對方會不露出馬腳。

三日之後。

寢宮內。

秦風正在挑燈夜戰。

這三天依舊是照常的早朝,照常的拖時間。

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往他這裡送的奏摺越來越多。

除了吃飯和上廁所的時間,基本上都在看奏摺。

要說這些奏摺裡的內容有多重也行,可實際上,裡面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倒也不能說是雞毛蒜皮,只能說,相對於皇帝來說,確實是雞毛蒜皮。

看吧,浪費時間,不看吧,又怕錯過什麼重要資訊。

有一種在沙漠裡淘金子的感覺。

啪!

秦風一摔手裡的奏摺,對著一旁的張之行吼道:“你們也太特娘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