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林語早飯也沒吃,天微微亮就開著三輪車出門而去。

副街也就十來戶,林語將三輪車停的遠遠的,怕喪屍聽到動靜聚集起來。

一回生,二回熟,不大一會工夫,就將所副街上所有屋子裡的喪屍都一一消滅,丟入空間。

由於動靜不小,還引來主街上的一個小小的喪屍群。

林語躲在屋裡,來一個滅一個,簡直如砍瓜送菜一樣。

而今天又收穫了一枚晶核。

沒想到主街第一家就是賣農資的,裡頭放著好多的林語垂涎已久的農用機械,和各類實用的家用小裝置,不管是燒油的,還是用電的,林語毫不客氣,統統笑納。

耕地機,挖土機,抽水機,播種機等。

磨面機,打粉機,飼料機等。

這白嫖的喜悅讓人可太快樂了。

自此耕地不用牛馬,就是不知道上哪搞油。

林語掏出紙筆,將搞油列入物品清單。

趁著心情好,情緒飽滿高漲,林語繼續前往下一家。

下一家是一個大型的服裝超市。

捲簾門鎖得緊緊的,林語竅門進去,裡面除了兩個遊蕩的喪屍,地面有些髒亂,所有的衣物都儲存的比較好。

林語將遠離喪屍的大部分的衣物和適合家人的鞋子都收入空間,又選出幾套初春能穿的衣服褲子單獨放到一邊,施放異能將兩個喪屍消滅,就準備找自己的三輪車返回西嶺凹。

三輪車周圍又圍上了幾個喪屍,林語一一消滅,收入空間,開著三輪車絕塵而去。

林語把車開到之前那個山洞的山腳下,準備進入山洞休整一番。

不料間隔山洞兩三米外躺著一個人或者屍體。

把林語嚇個大跳。

西嶺凹這地方,野豬是有的,野人可不常見。

不是知根知底的人,根本不知道西嶺凹這個地方。

這個人看得出來是個成年男性,身上穿著藍黑色的作戰服。 腳上蹬著皮靴,身形高大。

衣服已經有些破爛,臉側向一邊看不清楚。

本來起身欲走的林語,被一陣微弱的呻吟絆住了腳步。

“原來還沒死”

“喂,你是人吧?”躺在地上的人沒動靜,林語走到男人身邊,蹲下來探了探鼻息,還是熱乎的。

熱熱的鼻息無法忽視,林語又摸了摸男人的額頭,發燒了。

於是林語將男人放平,假裝從黑包裡掏出應急藥物箱,又把自己的水壺拿出來,用紗布沾水將男人臉上,胳膊上,小腿大腿上的傷口一一擦洗乾淨,然後抹上碘伏,又用紗布包紮,膠布貼好固定。

水壺的水用的乾乾淨淨,碘伏消耗了兩瓶,紗布都用光了,不僅晦氣,還白嫖我的物資,林語氣得不行。

隱隱約約還能聞到這男人身上傷口的血腥氣和衣物上的腐氣息。

可能是碘伏上得太狠,刺痛了男人,男人神色不虞的睜開了眼,想要看清,卻奈何頭暈眼花,晃了晃又暈過去了。

林語用自己粗淺的醫療知識判斷這男人估計是失血過多,受傷嚴重,傷口感染髮燒。

要不就是感染了喪屍病毒。

然後林語將男人拉到山洞裡,從空間取了點潭水,將退燒藥碾碎融到水裡,給男人灌了下去。

“事已至此,盡人事,聽天命吧。”林語操著方言說道。

此時的高川雖然能聽見,但是卻睜不開眼,身體裡彷彿有兩股勢力在打架。

沒錯,這個男人正如林語所料,被喪屍咬了,但是卻及時的服下了抗s病毒的藥劑,體內正在天人交戰,病毒和細胞在打架。

意識清醒,卻失去了身體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