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拿不出手嗎?

祁芸滿臉無奈,扶了扶額。

朋友,你要不要分一下場合呢?這是墓裡,不是夢裡,幹嘛呀這是,膩歪給鬼看呢?

彷彿是聽到了祁芸的吐槽,黑暗中似乎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寒意飄過,彷彿是鬼在抗議:

“我請問呢,你們禮貌嗎?單個幾千年已經夠慘了,好不容易來兩個人,你們還給我撒狗糧,過分了吧?”

“我說差不多得了,在這墓裡,這麼陰森恐怖的地方,你這有點破壞氣氛了哦。”

祁芸說著,伸手推了推黑瞎子,“要靠出去靠去,你要再磨嘰,他們就真追上來。”

“那勾個小手總行吧?”

黑瞎子說著,像個討糖吃的小孩,笑嘻嘻地拉了拉祁芸的手。

他心裡想著,自己就要這麼一點小小的福利,不過分吧?

祁芸扶了扶額,終究還是沒有拒絕,自顧自往前走。

她在心裡暗自感慨,黑瞎子,這戀愛腦?老天爺,就算再給自己100次重來的機會,也沒想過自己有這造化呀。

你最好祈禱,這一切不是幻覺,不然等自己醒了,非把這夢境的始作俑者天靈蓋掀開不可。

祁芸一邊在心裡唸叨,一邊拉著黑瞎子往前衝,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一個墓室門口。

只見甬道口被青磚封得死死的,嚴絲合縫。

“看來得繞道了。”

,!

黑瞎子湊近,仔細端詳那些未曾動過的磚,憑藉著豐富的經驗,他很快確定了這是防盜夾層,

“看來剛剛那群人還有點運氣,應該在半道就改路了,沒從這裡過。

不然現在我們的腳下應該是一癱血水了。”

說著,黑瞎子,還似笑非笑的瞅了兩眼地面,啥都沒有。

祁芸杵著腦袋瞅了兩眼,沒什麼感觸。

這就是,那個防盜夾層啊,可惜了,我也沒有發丘指啊,破倒是能破,但危險係數還是挺高的。

再說了,謝連環他們幾個準備的“禮物”,我提前拆了,不合適吧?

“那我們也走,這裡還是留著給小無邪打怪升級用吧,給他長長見識。”

祁芸說著,轉頭看向剛剛過來的那條甬道,卻發現並沒有岔口。

她眉頭緊鎖一瞬,眼神裡帶上了笑意。

呃呵,人沒了,憑空消失呀。

兩種可能,一種是中了機關,從別的地兒掉下去了;

另一種可能,剛剛那個腳印真是鬼踩的?但是誰家好阿飄穿現代軍靴呀?”

“那也沒辦法呀,我倆又沒有啞巴張那麼長手指,誰家正常人手指那麼長啊?”

黑瞎子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誇張地比劃起來,那語氣裡滿滿的都是酸味。

“你說氣不氣?張家一大家子手指都長成那樣,人家是練出來的,下輩子你投個好點的胎,小時候努力練練,說不定能練成。

或者啊,按你這壽命算,你這說不定還處於青少年時期,你現在開始嘗試,說不定也能練出來。”

祁芸說著,似笑非笑的瞟了一眼黑瞎子舉在半空的手。

哎呦喂,說快了,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在雪山裡的時候,次仁那老頭好像說我已經練不成了,但我能長生啊。

自己現在也就20來歲吧,當然不算上定格的那幾年,我說20就20,其實吧,我自己的年齡,只要看不出來,我說我是18都行。

那我都練不了,黑瞎子應該也沒戲了。

可惜了,要是早幾年出生,說不定還有戲,能炫炫技啥的。

而此時的黑瞎子,思緒早已飄到了九霄雲外,和祁芸顯然不在一個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