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教的解怨契文,你等心中被邪念所控制,當回頭警醒,重新做人。”

山坡上一個聽後道“,共濟教,此地是我釋在天主人的地盤,你們不要不知好歹。”

共濟教中那人又道“今天下已是亂局,天之下,地之上,都為我共濟教所救度,各種眾生,皆為我天火明王之子民,只有共濟神教方能救眾生於水火,共建太平盛事,哪容你等魑魅魍魎在此作惡。”

鄭長庭聽此話知道這兩方確實是對立的,心中一寬,不過聽共濟教的人說話嗎,還是忍不住要打他們一頓的衝動。

斷劍生心中也明白這是兩個邪教在此爭地盤,又見剛才的情形,只道這世間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釋在天的手下見此地已無勝算,三人看了一眼,匆匆離開了此地。

鄭長庭看著共濟教的眾人,沒有放下長刀。

蘇青松也對著身後的眾人道,“都吧罩子給我方亮點!共濟教這群神棍可比剛剛那些小賊難對付的多,說不定一會還要大戰一場!”

“是!”

就在神武門警惕著共濟教的一舉一動時,共濟教為首之人遠遠地向鐵部眾人招了一下手,沿路指了一下,驅馬下坡在前領路了。

鄭長庭看著蘇青松道,“先跟著他們走,看看這些人到底有什麼打算。”

半夜眾人到了一個村子,有一個大的院子,有七八間房屋,鐵部眾人滿心戒備,只是下馬在地上或坐或躺,武器都在身邊。

鄭長庭、蘇青松與斷劍生和甄珠甄龍與共濟教為首之人進到了一間屋子,屋中有許多圓墊子在地上,應是教徒們祈禱的地方。

共濟教為首之人請眾人坐下,道“各位遠道而來,這裡只有些白水,不好意見,我叫郇儀陽,旗國郇氏之人,儀式的儀,太陽的陽。”

鄭長庭知旗國郇氏乃國內大宗,想這人要是不提共濟教的教義應當不會太離譜,抱拳道“金戈馬幫姓鄭。”

又簡單的介紹了另四人,此刻甄龍出奇的安靜,也沒有睡覺,看樣子竟是在聽眾人說話。

郇儀陽道,“釋在天乃一巫者,作惡此地多年,能驅使動物,最重要的是能控制蛇類,能將蛇半死之後,用以攻擊敵人,十分可怕。”

郇儀陽說到此語氣一轉道,“只是為禍一方,現並不會是我共濟教的敵人,但他可能是當年通天教的殘黨。”

通天教對於眾人而言只是當年的一個傳說,眾人只是沉默。

郇儀陽見五人沒有反應,又道,“你們兩方來此地,自然有些目的,在下不才,卻可以幫一下大家。”

甄龍此時竟然說出話來,“你能治我病嗎,我妹妹有錢。”

斷劍生與甄珠嚇了一跳,因為這話不是甄龍學說話,而是自己說出來的。

郇儀陽很有時間,問甄珠道,“你哥如何受傷的,幾年了?”

甄珠只是簡單說了兩句,將甄龍受的傷情和大致時間說了一下。

郇儀陽聽罷後道,“你若幫我滅了釋在天,我便治得了他!”

只不過,這話看似說給甄龍,但眼睛卻是看著斷劍生。

甄珠也見到他念動咒語就能驅散野獸,心中不覺有了希望。

郇儀陽又道,“他不過是頭內積血,常年不能疏通,已成陳痾,好在他受傷前,體內已有了真氣,執行中也帶些氣血。這些年腦髓沒有死亡,只要用真氣疏開積血,三五年可好。”

郇儀陽倒不是撒謊,共濟教能讓百姓相信,除了真假莫辯的法術,還有的就是治怪病的本領。

斷劍生道,“甄珠沒有什麼武功,如何能讓她去幫你們,不知我能做些什麼?”

甄珠這時才想明白,就是共濟教這樣的組織都要求斷劍生來幫助,自然應是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