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出蓬萊。”藍袍修士撕下一張紙遞給那人轉身就走。

周翰嘴角抽動著,帶著鼻子一起動了動。上前攔住那位藍袍修士。

“你好,該怎麼稱呼您呢。”

藍袍修士看了看周翰。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你好,請出示蓬萊居住符。”

“額,我沒有。”

藍袍修士熟練的撕下一張紙,收入到空戒之中。

“請前往管修崖辦理蓬萊暫住符。本次不予罰款,口頭警告。”

齊金龍笑了笑,笑的很是勉強:“請問管修崖怎麼走。這位額捕頭?”

“在這裡找一下黑色的靈車,到站會有車伕提醒的。”

藍袍修士看了看這五個人,說完話就準備走了。

“哎哎等一下。還有件事請教您一下。”

齊金龍取出一包靈石,打算學著周翰的樣子遞給這位藍袍修士。

那藍袍修士一怔,只見取出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此時的齊金龍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名字。”

“齊金龍。”

“齊金龍,你涉嫌賄賂一位管修。現在罰款五百靈石。請您在八個時辰內前往管修崖付清。”

白卓曦憋笑憋得很辛苦。

茫然的接過一張紙,齊金龍突然感覺好像啥啥都不正常了起來。藍袍修士已經走人了。看起來估計是去罰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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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先上靈車前往管修崖吧。”周翰揉了揉眉心,感覺好像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

“嗯好,”齊金龍看了看手裡的罰款單,旋即反應過來不對:“你說什麼玩意兒?靈車?”

周翰點了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齊金龍看了看車水車龍的街道。好懸沒一口氣回過去。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靈車,應該不是拉活人的,,吧?

終於在周翰詫異的目光之下,齊金龍還是選擇了步行。堅決不做靈車。

周翰總感覺這人不正常,不坐傳送陣情有可原。靈車有什麼好忌諱的?

“黑色我知道,車我知道。但是黑色的靈車我堅決不坐。別,靈車我也不坐。”

齊金龍面色僵硬的走在最前面。

後面的周翰分別和三女對視一眼,算了,就這樣吧。習慣了。

齊金龍是一陣的咬牙切齒啊,要是知道誰起了個這麼個名。看我不狠狠的抽他。

合著,靈車?你起個啥名不好起這個。你用靈氣後面的字不行嗎?氣車多好啊。再不濟星車或者雲車。你這靈車,讓我說些什麼好。

周翰挺無奈的,現在要不飛起來趕路?走著是不是有些太慢了。話說,飛行罰款嗎?

“話說,我們要不要先安排一個住處?”

“別,先看看把暫住符拿了再說。還要想辦法看看知道一下當地的情況。"

齊金龍其實挺意外的,蓬萊不是一個宗門嗎?為什麼看上去反而像是一座城市。

資料之中也沒提這些啊,只是把宗門的各個階級或者成員劃分出來了。比如幾個山頭,或者是多少多少人。誰誰誰跟誰誰是師徒關係等等。也沒提這地方這麼不正經的說。

由於沒有這些簡單粗俗的資料,所以現在的周翰一行人是兩眼一抹黑。啥都不懂。

而且因為齊金龍堅決不坐靈車的態度。導致周翰完全就是走著去管修崖的,

一路上也見識了各種各樣的奇特場景。

與其餘城池不同,行人的嘈雜完全沒有其餘集市的叫賣生。街邊的店鋪只是掛著招牌說自己是買什麼的。

或者是一個又一個的修士裝扮的人在門口舉著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