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和妖魔有關的老婦人也就顯得十分可疑了。

不過奇怪,今天怎麼還有妖怪一個一個上來送的?

原著裡沒提過的無名龍套?

陳啟摸著自己閃亮的大光頭,有些摸不著頭腦。

好在有猴子,這種不入流的妖怪,就是在耍什麼花樣,陳啟也不用擔心。

而得了陳啟的令,本就心生懷疑的猴子也不遲疑,上前徑直來到老婦人面前,和善笑道:“老夫人在喊誰?”

這妖魔變化之術十分精通,假變一婆婆,兩鬢如冰雪。走路慢騰騰,行步虛怯怯。弱體瘦伶仃,臉如枯菜葉。

顴骨望上翹,嘴唇往下別。老年不比少年時,滿臉都是荷葉摺。

見到猴子發問,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來哭喊道:“我在找我那出門給夫婿送飯,苦命的兒啊!她一去不復返,也不知命隕何處了!”

“哦,原來是來找女兒的啊……”猴子呵呵笑著點頭,猛的一睜眼,火眼金睛閃過,看出眼前妖魔本質,臉色一變,擎出鐵棒,厲喝敲下:

“好你個該死的妖精,還敢在我面前欺瞞?!”

一棒打下,這個老婦人也和她的女兒一般,身子軟塌塌倒下,不見聲息。

“師父,看清楚了,這還是個妖精!”

打完妖精,猴子拎著鐵棒回返,與陳啟彙報道。

,!

“奇怪,今日怎連續遇到兩個妖精,還是都有淵源的?難道這山裡住著一家子妖魔?”

陳啟不疑有他,聽了猴子的話,只是有些納悶道。

“師父想岔了,”見陳啟如此,猴子笑了,“這哪是一家子的妖精,分明就是一頭妖精,只是換了個皮囊幻化而已。”

“幻化?”陳啟疑惑道。

“師父,你肉眼凡胎,那裡認得!老孫尚在水簾洞裡快活時,就聽旁的妖魔說過,他們平日裡若想人肉吃,便是這等:

或變金銀,或變莊臺,或變醉人,或變女色。有那等痴心的,愛上他,他就迷人到洞裡,儘意隨心,或蒸或煮受用;吃不了,還要曬乾了防天陰哩!”

猴子嬉笑著和陳啟解釋起來,說到後半截,還特意走到八戒身旁,拍著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對其笑了笑,才說完。

八戒被猴子拍著,拍一下顫一下,又不敢還口,只受著氣。

“原來如此,”陳啟瞭然的點頭,對於猴子恐嚇八戒的動作,也只當看不見,這呆子缺的就是這種教訓。

只是感嘆道:“這妖魔的幻化之術千奇百怪,防不勝防,但為師觀之,若能恪守本心,不受外物色相所擾,倒也一時無虞。”

“你說對吧,八戒?”

陳啟笑眯眯的看向八戒道。

見陳啟含笑望來,猴子又“核善”著拍自己的肩膀,八戒低下頭,屈服於眼前的“黑惡勢力”,哭喪著臉,道:

“師父說的是,我深有感觸,自請再多挑一天,不,兩天,湊夠三天!”

八戒原本伸出一根手指,見猴子嘴角危險的咧起,立馬豎起三根,嘴裡改口道。

“嗯,師弟的覺悟見長啊。”

猴子“和善”的再次拍拍這呆子的肩膀,勉強原諒了八戒剛才胡言亂語的過錯。

“呵呵。”八戒扯起苦澀的嘴角,儘量露出一個笑臉 。

奈何,沙僧此時給予了八戒最後的絕殺:

“二師兄,你這樣一直挑擔子,我挑什麼?”

沙僧湊到八戒身邊,“憨厚”笑道。

“去去去,我就多挑幾天,又不是一直挑,再說了,你要是實在想找地方出力,那就我挑著行李,你再揹著我!”

八戒破防了,揮舞著袖子上前趕著沙僧,漲紅了臉氣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