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爾一脖子,喬治噴完還作出一副愧疚和不好意思的表情,還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一塊手帕,小心翼翼的高爾擦拭。

高爾看起來有點嫌棄,但是至少喬治在為自己擦拭了,也不好說什麼,抱怨了幾句。只是他沒看到喬治的手帕不僅發著黴,還黃的發綠。

喬治裝作不經意的甩甩手,趁著小蛇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高爾身上,幾滴透明的液體從另外一隻手的袖口飛出,精準的落進了馬爾福的高腳杯裡,甚至還濺起層層波瀾,但是我們的馬爾福只顧著嘲笑喬治的不堪,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見著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喬治頓時喜笑顏開,但想到演習要演全套,立馬又裝作一副很懊悔的模樣給高爾道歉,只是他把自己這輩子最悲傷的事情都想了一遍還是不能壓下他那翹起的嘴角,這演技,狗看了都搖頭。

喬治道完歉就跑回了自己的座位,生怕自己再多待一秒就會忍不住笑出來。

馬爾福適時出口嘲諷:“真是粗魯,我都為和你,韋斯萊,同為神聖二十八族感到蒙羞。”甚至到最後他還大聲地向著格蘭芬多長桌說道:“韋斯萊,就讓我馬爾福好好教教你什麼是純血貴族的優雅!”

馬爾福說完便端坐身體,整理了一番著裝,甚至還清了清嗓子,伸出右手,緩慢的端起自己的高腳杯,一臉享受地喝了一口杯中的不明液體,最後還挑釁地對著格蘭芬多的眾人挑挑眉。

不明真相的高爾和克拉布還為了德拉科的表演鼓掌,阿多尼斯和弗雷德這時也回到了長桌,自然也看見了德拉科那低劣的表演,喬治給他倆比了一個ok的手勢,三人對視一眼,忍不住笑出了聲。

可這在德拉科眼裡卻成了三人對他表演的不屑,自視高貴的他怎麼能忍?重重一拍桌子,站起來正欲說話。

“咕嚕嚕嚕~”

一陣不明聲響傳來,格蘭芬多長桌的氣氛隨之一滯,接著眾人就瞧見德拉科在一瞬間被抽去全身力氣,雙腿一軟,整個人趴倒在桌上。

德拉科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有些不妙,彷彿一股洪流在自己的肚子裡面橫衝直撞,要是再不得到釋放,洪流就要衝破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圍牆了,連忙叫上高爾和克拉布攙扶著自己去盥洗室。

接連推了幾個門都毫無動靜,德拉科都快要忍耐不住,那間專門為德拉科準備的套間門突然就被不知道哪來的一陣風給吹開。

這個套間,這個時刻在馬爾福眼裡彷彿散發著金色的光輝,就像古老的聖地正在呼喚他姓氏。

隨後一陣嘹亮的噴射聲在盥洗室門口響起,伴隨著馬爾福一陣一陣舒爽的呻吟,直接就吸引了一大群路過且不明真相的學生駐足,更有甚者選擇深入盥洗室,想一探究竟,不想剛進盥洗室,一股濃郁的惡臭就撲面而來,燻得眾人捂鼻逃竄。

德拉科的臉色也在連續不斷的噴射之中肉眼可見的消沉下去,感覺自己有點精神恍惚。

“德拉科,你還好吧?”門外傳來高爾的聲音,只不過聽起來有很濃重的鼻音。

“很不好~嗯~嗯啊~”

德拉科甚至都忘記自己在馬桶上坐了多久,也不知道這是自己衝的第幾次水,虛脫到已經有點站不起來了。

軟弱無力的感覺逐漸消散,發覺可以重新掌控自己的身體時,德拉科顫顫巍巍地將手伸向存放廁紙的地方,只不過這次應該就要讓他失望了,在弗雷德和阿多尼斯的暗箱操作之下,那裡除了驚喜,啥也沒有。

【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黴!】

但是德拉科有點不信邪,微微站起,將手向著盒子深處伸了伸,這一伸就出了事——一隻背生突出的老鼠死死的咬住了他的指頭,劇烈的疼痛讓德拉科直接驚嚇出聲,瘋狂地甩動著自己被咬住的右手。

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