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

金色的陽光沙灘,暖陽對映大地。

漏壺死死盯著面前的人影,咒力不斷升騰!

緊捏的指骨,還有頭頂沸騰的炎流訴說著漏壺極致的憤怒!

波光粼粼的海面。

露出半個章魚腦袋的陀艮,圓滾滾的大眼也是緊盯著沙灘上的某人。

“花御的死,你不打算說些什麼嗎?”

“夏油~”

雙手枕在腦後,倚靠在沙灘椅上的真人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暗暗調動起體內的靈魂咒力。

鹹澀的海風撲面,吹起假夏油的長髮亂舞。

詛咒的友情?

羂索心裡萬分不屑,臉上卻擺出虛假的傷感之意。

“花御的死只是意外,我低估了禪院未來的實力。”

獨眼裡密佈的血絲極盡猙獰,漏壺跨步上前一把拽起假夏油傑的衣領!

“一句意外你就想這麼算了?!”

坐在沙灘椅上的羂索,順著漏壺的力道微微後仰。

伸手扇了扇逼近的滾燙,羂索半眯的眼裡閃過一絲冰冷:“太熱了,漏壺。”

“八嘎雅鹿!”

羂索這輕描淡寫的態度,再一次讓漏壺的怒火盛放!

“行了漏壺,現在可不是內訌的時候。”

冷靜下來的真人,輕聲分析道:“不管是用來封印五條悟的獄門疆,還是喚醒虎杖悠仁體內的詛咒之王...”

“現在的我們,還需要夏油幫忙出謀劃策呢。”

“真人說的不錯。”

“想讓咒靈以新人類的身份,正大光明的在世間行走...”

羂索輕輕拍了拍漏壺的小手,眯眼淡笑道:“暫時就少不了我的幫助哦。”

壓抑的怒火於胸前翻滾灼燒,花御的死就像跟長針死死嵌在心頭。

感性與理性的碰撞。

漏壺一點點鬆開夏油的衣領,神色晦暗。

是啊。

想要詛咒以人的身份,傲立於世。

五條悟與禪院未來,便是兩座翻不過去的大山。

封印五條悟,放出宿儺殺死禪院未來。

這些計劃離不開夏油傑的幫助。

花御......

抱歉。

......

夜,繁星點點。

從東京橫跨京都,兩人一靈於晚間九點正式抵達。

御三家之一,加茂家駐地。

“壽,老頭,你們倆就在門口守著。”

紅雲黑袍,腰間斜挎著一柄短劍的白絕自信開口。

“裡面的術師絕爺一人掃平,你們負責處理漏網之魚就好。”

直毘人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加茂家雖是落寞,但準一級術師可不少。

更別提還有私養的武裝部隊。

直毘人獨闖都沒有把握,白絕一個人真的可行?

禪院壽沒直毘人這般猶豫,當即聽令行動。

“鐺!”

囑託式的帷帳釘在駐地門前,禪院壽單臂結印。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

“汙濁殘穢,盡數祓除。”

本就昏暗的天空,再度被裹上一層墨色的濃稠。

此方結界、

以允許裡面的人員出入為代價,隔絕外界術師進入與查探。

而唯一的出口,便是直毘人於禪院壽站崗的大門。

直毘人仰頭看了眼罩下的帷幕,思緒紛飛。

未來的脾氣,這十年禪院家誰人不知。

與高專或五條悟決裂,早在直毘人的預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