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不清楚對方的態度嘛,那時低調行事是必須的。”

裴解一邊說,一邊 偷眼看了一眼丁氏兄妹,見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神色中頗有幾分複雜,臉上的笑容便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得意。

“這個的問題您放心,明天我一定將兄弟們安置地妥妥的。”丁非拍著胸脯保證。

眾人笑了一番,裴忠突然開口,語氣有些沉重地問:“你們既然是佩字號的管事,可知道這玉佩一共有多少塊?”

“當年家主給我們玉佩的時候,確實說不止我們兄妹有。可是具體有多少塊我就不知道了。”丁非憨厚地回答。

旁邊丁衣的滿臉不自在,等丁非說完之後才小聲說:“那個,我知道。”

丁非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好你個丁衣,這麼多年竟然連我都瞞著!”

丁衣也不理他,只是拿眼睛望著裴解。

裴解不明其意,裴忠解釋說:“有些絕密,只能在你們兩人之間傳播。”

裴解想了想,說:“這個規則很好,只是眼下我們在危急存亡的時刻。就像一條蒼龍,原本龍精虎猛地,能上天能入地,能騰雲能駕霧,卻突然被人拔了龍皮抽了龍筋,那自然不能再按照龍精虎猛的狀態行事。今天我們就在明確一下,以後的秘密對機要成員都是公開的。”

“已經這麼嚴重了嗎?”丁衣問。

裴解眨眨酸澀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才沙啞著嗓子動情開口:“原本我覺得是被人砍了龍頭的,直到遇到忠翁,再如今遇到丁非阿兄和阿姊你,我才覺得還有希望。”

“傻孩子,說什麼傻話呢。即使是你父母在世的時候,龍頭也是你。”裴忠摸著裴解的頭,滿眼地憐愛。

丁氏兄妹也受到了感召,兩雙眼睛緊緊鎖在裴解身上,目光閃動之處,晶瑩且深邃。

“忠翁,您放心吧,我沒有因此而難過低落,畢竟如果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的話,以後我怎麼能當好龍頭吶。”裴解笑眯眯地說,語氣溫柔而坦定:“我只是原本已經做好用萬年金蓮再塑龍頭的準備了,卻不想龍頭自己重生了,因而感到欣喜不已。”

“這可是個大好事,當浮一爵。”丁非眨眨眼睛,有些誇張地舉杯提議。

“當得!當得!”裴解大笑。

裴忠、丁衣也紛紛笑著舉杯。

一直像個透明人的董小英卻突然出聲:“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