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身材與原來不同,全身的能量也因為修魔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那黑衣青年似是沒有了耐性,臉顯狠色道:“還真要我動手嗎?”也只有他這第一次出宗門闖蕩的人才會說出這般廢話,他還當是在宗門之內,只要動動嘴,有他爹的面子罩著,什麼人都順著他呢。

他實在沒有把風雲這般人放在眼裡,一群只有辟穀後期的人,法器都還只能留在體外,這樣的人就是再多一倍也沒有用,更何況他身上的飛劍護甲都不是俗物。

風雲看到他臉色轉狠,就要動手,馬上率先發起了進攻,以求主動。

那青年看風雲撲來,臉色滿是不屑之色,辟穀後期的修士連真元都沒有,連自己隨手佈下的防禦禁制都破不開,他又怎麼會放在心上。

九米、八米、七米、六米、五米……

那青年隨手一揮佈下了一道防禦禁制,就那麼冷笑的站著,等著看風雲被彈開的狼狽樣子。

一聲虎嘯!

一道水光從後背的刀匣躍到風雲的手上。

速度激增下,五米的距離彷彿不存在一般!刀身包裹在奇怪的白色火焰中攜一股驚人的浩正之氣劈下!

禁制應刀而碎!

刀劈到那黑衣青年的身上發出金石碰撞的聲音,一件黑色的怪甲浮現出來。黑衣青年應聲狂退,顯然是因為倉卒間無法發揮護甲的威力來,已然受了傷!

風雲把太初之焰和從來沒有用過的神念中那股浩正之氣都調了出來,就是想一舉斃敵,沒有想到對方有偽仙器級別的護甲,雖是等同偷襲,卻也只取得了一個差強人意的結果。

沒有給對手喘息的機會,左手連揚打出了幾個定身禁制,右手把真元瘋狂的注入一汪秋水雷,長到百米左右的刀身雨點般砸落到那黑衣青年身上。

那黑衣青年當然沒有像李升龍一樣被完全定住不能行動,但是禁制卻給他的行動帶來了很大的不便,只得撐起護甲抵擋風雲得狂攻。

偽仙器畢竟不是金丹期修為就可以隨便運用的,這一輪進攻下來風雲還是遊刃有餘,這黑衣青年卻是頭角冒汗,顯然真元耗費頗巨!

然而,他卻笑了,笑的還很有得色!

風雲剛注意到他不正常的神色,就看到他手裡突然就多了一個橢圓形的東西,被濃郁的黑氣包圍著。

風雲暗自留神,就看到黑氣之中飛出光華變化的針影,聲勢驚人。暗道“不好!”,心念一起右小臂上藍光一閃,飛至的針影全部被打散掉了。風雲雖在逆仙盾的保護下仍然感到心神巨震,難受無比,心中暗自慶幸若非是逆仙盾,這一擊之下哪裡還有命在。

身後卻響起了一聲嬌呼!

原來,風雲和這黑衣青年打起來以後,血影子就想趁機把剩下的人制服,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原本以為只有束手就擒的眾人,突然表現出令他難以致信的實力。

先是李升龍擊出一條火龍,消掉了血影子志在必得的一團魔雲。在血影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風震天的青罡劍化出無數劍影震碎了他的護體魔氣,接踵而來的是一股冰冷到骨髓裡的寒氣,那時,他已經在雪的世界裡。眼前白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清,只感覺有重物飛速襲來,想避開時卻發現雙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兩條絲帶給縛住。

最終,血影子倒在了伽絕雷光錘之下,一命嗚呼!

琴兒剛剛收起簫,就發現一道針影激射而來。急運蓮步,雖是避開了針,卻是由於功力相差太多,被針影帶起的罡風割破了左臂,發出一聲嬌呼!

風雲回頭看到琴兒只是傷了左臂,放下心來,專心應付眼前的黑衣青年。

此時,黑衣青年也是滿臉訝色,大叫:“不可能!不可能!”當下更是連自己的傷勢也不顧,強運真元激發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