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這可真是九死一生啊”二爺點著了油燈,扶著起伏不定的胸口說著,那師叔看著小虎,此時小虎的狀態可不是很好,雙眼有些渙散,嘴唇發白,身體時不時的還哆嗦一下,

他師叔拉起小虎的胳膊摸了摸脈搏,眉頭皺的更緊了:“這下麻煩了,看樣子這種毒,類於五步散那種,你越動毒性發作的越快”。

回過頭看看秦二爺,他是累的癱坐在地上一陣陣乾嘔,他師叔望著小虎的眼睛道:“你忍著點“,小虎點點頭,隨後他從包裡拿出一個水袋,先用水清洗了一下他的傷口,又拿出一個小紙包開啟倒在了水袋裡,

小虎虛弱的看著他師叔,咬著牙,他師叔搖晃了幾下水袋隨後小心翼翼的倒在他傷口上,“嘶,,,,“小虎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悠哈,有水喝,哎給我來口啊“二爺一見有水急忙湊了上來,他師叔一下拿過水袋:”哎,二爺,嘿嘿,不是我不給您喝,這水袋裡剛剛可是放了毒藥,您要是不怕死就喝,我保證您不出三個時辰化的就剩骨頭了”

二爺一愣嚇得縮了縮身子:“那,,,,那您這,還有水嗎?我是真的渴壞了”。

那師叔撇了一眼旁邊皮包,二爺就要上前,那師叔一把拿過包隨後從裡面拿出了一袋水:“省點喝,後面不知道還有多遠呢”,二爺嘿嘿笑著點頭接過水袋喝了一口,隨後又要放回皮包裡,那師叔伸著手接過水袋十分虛偽的衝著二爺笑了一下:“不勞煩您,我自己來”。

二爺客氣的笑著遞給了他,隨後那師叔看向小虎,小虎疼的出了一頭大汗,但是神色似乎緩和了不少,他略帶安心的點點頭從衣服上撤下幾條布條給小虎的胳膊纏上簡單包紮了一下然後坐在一邊也休息了起來。

“這回那位林爺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小虎恢復了一點說道,他師叔點點頭:“那能有什麼法子,這都是命,我們幾個能逃出來就已經是萬幸了”。

“行啦,我們能不能活著出去都不一定呢,先考慮一下自己吧”二爺擦著額頭上的汗說著,小虎看透過微弱的燭光看向周圍,此時他們坐在洞口,身邊的牆壁不遠處由於年代久遠,生了很多不知名的藤曼,這裡依舊是青石板搭建的密室一般但是他們處在一個半米高臺階上,那師叔看了看周圍依舊是漆黑一片,經歷了剛剛的兇險幾人現在連大聲的說話也不敢,

“二爺,勞煩您先下去看看吧,我們留在這也不是個事兒,小虎受了傷自己行動不便,我得幫扶這點”那師叔笑著說,“師,,,,,,”小虎剛要說什麼,他師叔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腿,小虎知道師叔這是又有自己的算盤了,於是也不敢再說什麼。

這個師叔明現是要秦二爺去當炮灰探路啊,萬一再有那種蟲子和怪鳥那結果可想而知,秦二爺是什麼人?那是商場上摸爬滾打的老狐狸了,這點小心思哪能看不出來,可如今又能怎麼樣,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如若不答應雙方撕破了臉皮就現在這個形式也得自己去探路。

二爺咬咬牙,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那,行吧,二位我就下去探路了,可我這手無縛雞之力,剛剛逃亡中我的匕首也跑丟了,萬一有什麼危險您得給我個東西保命不是?”

那師叔嘿嘿一笑:“悄悄您這說的什麼話,我答應過帶您出去的,您放心,一有危險我馬上就去救您,這樣吧”說著,那師叔從腰間拿出了一個小匕首遞給了秦二爺:“您拿著這個,以備不時之需”。

秦二爺看了看手裡的匕首,苦笑了一下:“嘿,行,螞蚱腿也是肉”說完二爺轉身手裡拿著一支蠟燭硬著頭皮下了臺階。

就在他走下去後,那師叔的眼神變得幾分兇狠,“師叔這樣不太好吧”小虎壓低聲音說著,他師叔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懂個屁!我告訴你小虎,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