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營內除了編制組織外,還有一個代表會制度,一個隊可選取兩到三人,在營級建制中組成代表會,設立機關;然後在全營代表中選取五到七人組成常委,同時他們也將進入團級的代表會,團級的代表會一樣是設立常駐機關,然後擇其中的五到七人組成常委。

這並不是一個權力機關,而是單純的輔助機構。算是當年兔子計程車兵委員會消弱版。可以對軍隊的日常管理進行監督;維持隊伍紀律,但不具備懲罰權;監督軍隊的經濟;推動隊伍中的政治教育。

陳鼎的身份就是團代表。

一團是這個營地裡15歲以上童子兵的番號編制,按照中國的傳統,十五歲的娃娃再過一個年就是十六歲了,到了明年,就是他們離開童子營奔赴各處位置的時候了。

他們有的是參軍,有的是考入了各所高等院校、職高,有的則進入了被對口分配的崗位,比如說女戰士所對應的護士。

臨近過年了,營地裡的事兒就變得多了。尤其是一團,這些年齡最大的孩子們早就在營地待習慣了,眼看著離別的日子越來越近,馬上就是在營裡渡過的最後一個年夜了,一種要離開家並且再也不能回來的錯覺在他們的內心中升起,那少不了就會生出一些事端來。

昨天晚上,一團的團正就跟他們談了最近隊伍中的各種流傳的風言風語,以及不少軍代表們自行發表的意見,上頭是大大批評了一番一團現在流傳的幾乎是‘目無軍紀’的胡言亂語。

新加坡童子營可是一個年紀很小的童子營,今年的‘一團’是他們所面臨的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一團’,局面一定要把持得住,掌控得住。

所以今天營地晨操早飯之後的接下時間,所有的團代表會成員都集中到了團部,協助團部的大人們一個個解決‘目無軍紀’的問題,那是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它或許是一道不負責任的流言,也或許是一場煩躁和精神緊張之下發生的爭吵,乃至衝突、鬥毆。營地總負責人都親到一團,要求一團的負責人在接下的日子裡,要一直把精力放在解決具體問題的方面上,具體到各班各排的一個人。

現在童子軍‘額外’分流的人是越來越多了,這也就是催生出了一個問題,童子軍內部的個體對之發生的排斥是越來越大了。別地兒的童子營一團甚至這兩年都發生了尖子生故意考差,或者是不報名參考,而為了夥伴們彼此間的不分離的奇葩事。

現在的童子軍不像原先的童子軍了。當初的童子軍那都是軍隊,軍事技能不突出也可以進入後勤部隊中去,現在的童子軍更像是陳漢手下的軍事中小學,那出來的‘尖子生’對應的可是不僅僅是軍事技能,還有文化課。前者進入軍校,好歹也沒離開軍隊;後者進入民事高等學府,畢業後就幾乎不可能再回到軍隊了。

這些大小失孤,在營地中,在集體中長大的孩子,對於集體的依戀心是很強烈的,童子營就像他們的家一樣。所以當這些孩子到了要離開這個集體的時候,這種‘反抗力’也是很強大的。

陳鼎之前從沒有想到這一點,可是來到這裡之後,真正的接觸到了要‘畢業’的童子軍之後,他從這些人身上想到了自己。

不說日後能否繼承皇位了,要不要立刻大陸,只說再過幾年他大婚之後,就要搬出皇宮,府邸現在都已經在修造中了,且很可能老爹還會把他放到地方上去做事兒。陳鼎只要這麼的一想,心裡頭也禁不住一陣酸楚。

過完年,陳鼎還下了一趟農村。

那是新加坡東北側的德光島,北面和東面與柔佛海峽緊鄰,自身處在狹窄的柔佛海峽內裡的一個小島。德光島距離新加坡本島不到十里,是新加坡第二大的外島。該島的土地面積約有十里方圓。

德光島上有著很大一片紅樹林,這個島嶼在最初的時候生態環境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