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力了。”

張開進屋的時候,秦淮茹還在等他,坐在桌前,困得直晃腦袋。看到張開的時候,頓時來了精神:“誰知道會有這麼多變故,三大爺也真是的,有什麼話不能稍後解決,非要在傻柱,與冉老師相談正歡的時候,指責傻柱是小偷。”

“不僅如此,還說因為傻柱品行不行,才沒有將傻柱給冉老師介紹。”

原劇中,其實秦淮茹對何雨柱是有感情的。

而並非只是為了吸血,虛與委蛇,不喜歡何雨柱。

原劇中,秦淮茹想要嫁給何雨柱的時候,何雨柱還不是很樂意,還說秦淮茹瘋了。

所以,秦淮茹無論是為了這個長期飯票,還是為了心中情感,都會破壞何雨柱與冉秋葉成為夫妻。

現在不同。

秦淮茹都成了張開的形狀,一顆心都在張開身上,也聽從了張開的建議,極力說何雨柱好話,差點磨破了嘴皮。

“嘿。”

張開嗤笑一聲:“之前閆埠貴還說冉秋葉聰明,有學問,是歸國華僑,現在我看愚不可及。現有我與他之間的事,閆埠貴說了壞話,就不與我交往。”

“現在到了傻柱這裡,有了前車之鑑,閆埠貴這種人的話,就算是信了幾分,也不能全信吧。”

張開算是明白了:“說白了,冉秋葉這是沒心動,要是心動了,就會不顧一切。”

“像我們這樣?”

秦淮茹坐在了張開的腿上,直接尋找把柄。

“嘶...”

張開下意識看向炕那一邊,好在一切無恙:“你瘋啦?”

“對,我就是瘋了,愛你愛瘋了...”

秦淮茹盡情釋放情感。

張開哪裡忍得住:“走,隔壁咬毛巾。”

“別...”

秦淮茹連忙阻止:“我...還疼呢。”

“那你還惹火?”

“你就是一頭牛,將田耕壞了。”

......

第二天,張開起得很早。

不早不行,秦淮茹不知什麼時候爬他懷裡,不斷拱火。

張開乾脆起床練武,沒多久棒梗也起了床。

練武之後,棒梗去上學。

張開找到閆解成、閆解放,叫住了劉光天還有劉光福:“幫我將東西搬到南邊房子,我不要的東西,你們還可以搬走,一人一天一塊錢。”

“張科長,我可以擦洗,也能幫忙。”

閆解成兩口子都沒工作,一天一塊錢,這工錢可不低。

“可以。”

張開想了想同意了。

劉光天有些為難:“張科長,我還需要上班。”

“你傻,你一個月多少錢?”

劉光福扳著手指一算:“你一個月二十七塊五,沒有一塊錢,不如請一天假,也算是賺。”

劉光天兄弟立即達成協議:“張科長,我們幹。”

算上閆解成兄弟還有於莉,張開看到院子裡的人,不少蠢蠢欲動,趕緊說道:“差不多了,以後有機會多找人。”

先是收拾南邊兩間房,擦洗,拖地,門窗...

賈張氏有些心疼:“小開,我看一天三毛都有人做,一天一塊是不是高了?我與淮茹也能擦洗。”

張開指了指小當與槐花:“今天姑媽負責看孩子就行。”

賈張氏不說話了。

秦淮茹也很心疼錢,五個人一天五塊呢。

張開在她耳邊嘀咕:“我捨不得不幹活,好好歇一歇,晚上咬毛巾,新房啊這是。”

秦淮茹媚眼如絲。

對過,易中海看了一眼,與張開打了一個招呼上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