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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那裡找到出口。正當我在座位上謀劃著自己的復仇計劃時。有人走到我的身邊。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抬頭,微微逆光。看不真切。
這個人坐了下來。與我平視。得以看清此人。
有點陌生的面孔,但我知道他是誰。雷克雅未克與江南人的混血。應該可以稱為ABC。美國某名牌大學過來的學生,在這裡學習中文,中國文化。
他對我微笑,我靜默。這還是第一次有不熟悉的人和我有這麼近的距離。我有點不習慣。也有點害怕,害怕像螺旋一樣深入瞳孔的褐色眼睛。彷彿可以看穿這是世界。看穿我。
“今天我來有點早,我們聊聊。可以嗎?你好像是課代表”他笑著和我說,腦袋偏向我。
“好。我不是課代表,是助教”我看著他的眼睛慢慢的道。混血兒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老師上課時他也坐在我的旁邊。這下有些討厭了。
我去本系大會議室找母親時還在想這個人的討厭。
我討厭有陌生人介入我的生活。
母親沒有在會議室。我準備等下某知名學者的講座。這個人在十多年前也是本校的特約教授。資料上顯示最近他在國外某名牌大學演講,是該大學的名譽教授。
事業有成的男人。在他的世界應該很受人尊重。
作者題外話:The Call 文中女主聽的歌曲名。《納尼亞創奇2》的片尾曲。
第一章
我不太願意回憶八歲那年。
如果說生命是一條向東流的長河,那我八歲這年就是這轉折。改變了我的走向。
不,我還是要仔細回憶下這年。過去的歲月就像河底的的鵝卵石。水流經上面,使石頭看起來,閃爍不定,變化莫測在這朦朧不清,混亂不堪的陰影裡,始終無法構成一幅完整的畫面。
莫名的情緒隴上心尖。我迫切的有一種傾述的慾望。這種一吐為快的想法蓬勃而出。我不能總是沉默著,沉默著,安靜的待在黑暗裡。此刻我就像茨威格筆下那個瀕臨死亡的女人一樣。要把我人生吐露出來。我所有的愛恨糾葛不能埋我灰暗不見底的地窖裡。他們要見陽光,他們也要呼吸新空氣。
時間,還是那年。我八歲。
那年父母離異。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母親要離開我。巴黎!巴黎!十年後當我踏上這片土地,心中沒有激昂的鬥志,只有對這片土地陌生的情感,愛恨交織。人有追求自由的權利,母親追求自由的代價就是我的快樂。因為她的離開使我不再微笑。連忠心的小狗泰迪,也不能吸引我任何目光。林子裡的鳥兒,它們愉悅的歌唱,也無法消除因母親離去的陰影。我的世界由白天南雲變為飛沙走石。
我恨母親嗎?也許是,也許不是。偶爾我會埋怨她。如果有如果,那麼我的人生不會有任何改變,我將繼續走在父親的路上,重複他的生命。但是,如果她不離開,那麼我的人生不會有任何改變,我就不會有未來波瀾壯闊的紛飛色彩。
母親離開不久後,父親就再婚了。知道父親再婚我才明白一切都變了。應該是最後的希望變為泡沫。
父母的婚禮舉辦時,我還沒出生。父親的第二次婚禮,我是帶著祝福的花童。沒有人會願意的。可是我無可奈何,一個八歲的孩子只能被迫接受成人給予的一切。不存在公佈公平,這就是法則。
那天天氣沒有我祈禱的糟糕。相反,非常好。空氣裡都是香水百合的味道,還有女士們衣角飄逸的香味。
白色的婚紗,百合。紅色的地毯玫瑰。紅白相稱,印每個人都在笑著,祝福著。只有我一個人在默默哀怨。
繼母是英國人。婚禮是英國式的。我看過父母的婚禮照片,裡面的人鳳冠霞履。
我想製造一起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