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粗的鐵籠子被這小子撞得咣咣作響!臉上平添了幾道撞傷,血順著鐵管往下流。他就好像是一條瘋狗,幾秒鐘就把籠子門撞彎曲。

我一看這可不好,左家瘋小子在把自己撞死了,我可攤事了。

我在屋裡撿了一根燒火棍,棍頭挑開了門鎖。

這小子一下子衝出來!但是手腳都被反綁,撲倒在地上,就好像是一隻上岸的魚。

短短的十幾秒鐘,我算看明白了,這小子沒中邪,只是發瘋了!但瀰漫在左家的陰氣又從何而來呢?

我就發現左家小子的脖子上掛著塊玉,但是這小子原地翻滾的發瘋,我根本沒機會仔細看!

隨著他原地打滾,那血,沾了一地,一片,又一片,就好像是把地面染成了紅色的迷彩。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他安靜!我想,他既沒有中邪,那麼物理打擊就是有用的。

我雙手握棍子,對準這小子腦袋就是一下!

許是這棍子質量不好!打在他頭上,應聲而斷。

他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你後腦海汪起一片血汙。

媽呀···。

我扔了棍子急忙去檢視,卻見這小子腦袋和個血葫蘆一樣,氣息還在。

萬幸是沒死。

然後我揪下他脖子上的玉,擦掉上面的血跡。

是一塊挺好的玉,好似彎月,大約五厘米左右,玉上有紅色的血沁。

上牙有個空,一看就是後打穿的,然後串了個黑繩,剛好可以戴在脖子上。

我不知道這玉怎麼個講究,但是擱在手裡,陰氣有點重,很消暑,而且,這東西有血沁想必是死人的陪葬品。

而就在這時候,我忽然聽見呻吟的聲音。卻見那小子醒了,呻吟的喊著疼。

“疼?不疼你不長記性。”我去外面打了個盆水,用毛巾把他臉上的血擦掉。

農家總是會有中草藥,就翻了一些止血化瘀的藥,搗碎,給他敷在傷口上。

我扶著他上床,他也知道是我救了他,止不住的和我道謝,還問我貴姓云云。

我沒告訴他名字,而是問他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還有,你脖子上的玉哪裡弄得?\"

他叫做左亮,說是玉是他從別人手裡買的。

我見他不說實話,皺眉對他道。

”在誰手裡買的?“

”就是一個人···哎呀··我頭疼,也記不清了。“

我把玉擱在了他的臉旁邊,嚴肅的對他道。

”玉不能瞎帶懂嗎?你發瘋就和這塊玉有關係,聽我的,把它毀了。”

他沉默不語。

偏偏這時候,眾人鄉親們來了。一個個的拿什麼的都有,鐵鍬,鋤頭,擀麵杖,也不知道是來救他,還是來消滅他的。

郭勇也在。

大夥進了屋子,一看左亮清醒了,一時間都有點懵。

左亮告訴大家是我救了他。

左老夫妻就差給我跪下磕頭,連連道謝,倒是一個錢字隻字不提,只是不停的口頭道謝。

我也並不在意這種事情,只是說,玉不可亂戴,在戴就有殺身之禍,說完,揹著手邁步走。

眾鄉親左右分開,給我讓出一條路。

然後眾星捧月一般,簇擁著我。

超市老闆娘大著嗓門道。

“丫頭,看不出來你是個高人啊!”她笑呵呵的瞧著大夥。

“俺們村這是來高人了啊!”

“是啊,就是啊。”

郭勇這時候開口了。

“鄉親們,近些日子,俺們村子也是不太平。幸而有高人到來,這高人是俺請的,你們要是有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