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喜歡我?

我心合計,好吧,只要他不和我表白,我就當啥也不知道好了。

我想到此,為難的目光瞧著他。

“搬家…倒是可以…不過我目前失業呢,能幫我找個工作就更好了。”

“工作好辦,等你把搬家的事情料理好了再說。”

“好吧。”

於佑石請了三天假,就是陪著搬家。

新家位於草場附近。

草場位於城市郊區,有山有水好風景。

是一座獨門的別墅,原本是公司的總部。

周圍一公里內無鄰居。

這家人原本經營著馬場,專門養馬的,前些年被歹徒入室搶劫,全家慘死,保安也死了七八個。成了凶宅。

馬場也逐漸荒廢,成了一個雜草叢生的草場。

別看這佔地一千多平的別墅很豪華的樣子。但是房租不高,一個月二千塊。

水電費自理。

於佑石笑呵呵的瞧著我道。

“怎麼樣?這房子你喜歡吧?”

我蹦高的笑道。

“喜歡,太好了!”

我給他指著山,水,草原,還有凶宅,然後興奮的瞧著他道。

“此山阻隔陽氣進入,此水散陰氣過來,草場和這樓被圍繞其中,簡直就是個墓園的格局。在加上屋裡十幾條人命,簡直是陰上加陰的極兇寶地,極適合我練功。”

於佑石笑道。

“但是你可要記住,你練功可以但是不可害人,不要迷失了自己。”

他又一次提醒了我,我感激的目光瞧著他道。

“你放心吧,我只練功絕不會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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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很久沒有人居住,灰塵很大。

於佑石和我忙活了一天,才算是收拾出來一個房間,可以住人。

一直忙活到晚上十點多,於佑石才開車離開。

不過他留給我一個小摩托,方便我外出活動用的。

這裡到了晚上,陰氣特別的大。

頭頂的月亮都被陰氣遮擋的毛茸茸的。

我把所有的法器擺好在客廳,當然了還有小黑的七日成僵儀式道場。

此處很兇,我不得不做些防備。

萬一大晚上有東西過來,嚇我一跳也不是好玩的事情。

我就把珍藏許久的雷劈木的令牌帶在脖子上。

這玩意有個半米的把手,令牌是三角形的,是有點像個蒼蠅拍的。或者是鐵路上的標誌牌。

所謂雷劈木,就是被雷劈過的棗木,是辟邪之物,此東西一出,一般的小鬼不敢靠近。效果比桃木還要好的。畢竟這東西屬於可遇不可求的。

我雖是練邪術的,但沒有害死過人,故而我沒有“開壇”做法,這種辟邪的東西是傷害不了我的。

但是我客廳都是邪物法器,難免不發出霹靂啪啦的正邪對抗的聲音。

我只好遠離客廳,去了三樓的大臥室。

臥室有門,推開是個露天陽臺。

我站在陽臺上,足可以俯視整個草場。

我就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草場中有三個點點的光芒。

只見有兩臺車停在帳篷附近。

似乎是我在收拾屋子的時候來了不少野營的人。

偏偏我的別墅沒有開燈,有幾個男女可能以為別墅沒人,正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朝著別墅的方向走來。

而他們的身後的雜草叢中,忽然一片草倒,似有什麼東西穿草而去。

速度之快,我居然都沒有看清楚那是個什麼東西。

:()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