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椅,藤椅上塞了一些枕頭和小毯子,被楊雅精心將體位調整的特別好,坐上去只有一個感覺,骨頭都酥了。

不得不說老媽是會享受的。

還有其他的方便設施可見。

客房是本來是打算給斐因住的,但是昨天打掃衛生把被子都收起來。

“你不住這裡對吧?”楊可童問。

馬斐因:……

她知道楊可童在想什麼,無非是什麼“還要鋪被子,好麻煩……”之類的話。

表面裝出來一副傷心欲絕的神情,馬斐因知道楊可童對自己是真心的。

如果自己堅持要求的話,楊可童只會嘀嘀咕咕的鋪上床褥供自己休息。

只能回答一句再看看。

就像她接受楊可童拿走自己的髮圈和大衣一樣,兩人都不會對這種小事上綱上線。

帶著白汲認了一圈房間,貼心的詢問身體有沒有什麼異樣和不開心的地方。

確認完畢後,楊可童小小的抱了一下,開啟電視給小白汲播放動畫片轉移她的注意力。

——

“她說到底只是一個11歲的孩子,現在又失了憶,我們有必要完成這個任務嘛?”楊可童將電子產品都放在了一個房間,和斐因討論著白汲的未來和歸去。

斐因已經將臂膀上的晶片取出,收起來:“一是局裡的任務沒有回收的可能,二是,小白汲怎麼說也是一個生物者。”

“可別忘了她在水下一鞭子差點沒把我抽斷氣。”

自然是忘不了的:“但是白汲當時是無意識行為,現在已經穩定多了。”

聊到這裡就不用再繼續了,兩人都已經明白了接下來的事。

白汲雖然現在看起來穩定了不少,誰知道什麼時候又突然就爆發一次。

就如之前楊可童自己總結的話一下,每個生物者都不可以輕視。

現在就算不為了局裡,也要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套出白汲的能力和成神認知。

行吧行吧。

“你教教我怎麼寫報告吧。”楊可童記得他們都是要寫一些東西的,打算寫下有關白澤和白汲的事情。

指導楊可童寫報告,馬斐因才明白白汲是什麼人:“白澤1月23號的影片?四死一傷……”

“這是白汲?”

馬斐因指著影片上身份證的黑髮女孩的照片,可現在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看電視的是白頭髮啊。

“嗯……”楊可童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奇怪的病症,也不能說頭髮和眉毛是純白色,偏灰色的髮色證明是有一些黑色素存在的。

可是這麼些黑色素分得布這麼均勻且稀少,就有一些讓人想談探究了。

“叫你帶的東西拿了嗎?”楊可童詢問,既然已經決定做實驗,她就得做好準備。

不僅斐因從局裡拿走了一些治療白汲的藥物,還有一卷導液管擺在書桌上。

哦,還有刀片,楊可童默默的收了起來。

“小白汲的能力多半和線狀物有關,之前的滾鉤和漁網,以及早上的導液管來看,就是控制型別的能力。”

“之後我會離開一會,脫離二十五米範圍之後,你再進行實驗。”

“哦,小白汲可能會有些疏遠你,記得給我好好打好關係。”老媽子楊可童絮絮叨叨的,叮囑著斐因一件又一件事。

馬斐因也不惱,慢慢聽著她的唸叨。

——

討論完畢的兩人一起坐在了白汲的旁邊,一邊一個的架勢是在把小白汲避向楊可童的方向。

白汲:挪挪~

……

「行吧行吧,小白汲還不熟自己而已。」

“小白。”楊可童輕輕喚醒白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