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皇位是誰坐與她何干?

覺羅氏抬頭打量了下榮妃,這才接著說道:“十四爺是大將軍王不假,可他的爵位始終是個貝子。況且,京中風波詭秘,這等關頭,聖上居然派十四爺平復西藏去了而不是在六部打根基。可見聖心”

“那又如何”榮妃端起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

“娘娘難道不擔心三爺日後?這自古以來老子是皇帝跟兄弟是皇帝那待遇可不一樣。這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難不成娘娘捨得讓三爺日後青史上頭只留一個修書有功的名頭嗎?”

榮妃手中的茶盞頓住了,口中清香怡人的茶也變得苦澀了起來。她又何嘗忍心看著她的孩子落得這個下場,只是這孩子跟廢太子捆綁太久了,而且皇上一直將他視為廢太子的附庸而不是一個能獨立爭奪皇位的個體。

半晌她嘆口氣,叫覺羅氏起來:“你先回去吧,本宮還要想想。”

覺羅氏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著榮妃沉鬱的神色還是依言退了下去。

莊子上,薛荔不耐煩屋裡有太多人候著,將她們都打發了出去。她連著給自己刷了幾個天仙子,因著出花而下降的血條緩慢的爬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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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還有五分之一就能回滿的時候,薛荔停了下來。

畢竟這種病哪有這麼快好的,還是要顧及一下別人的看法,剩下這點血條等著這病好了慢慢回滿吧。

“砰砰砰”幾聲拍門聲,將薛荔從愣神中驚醒。

“格格,福晉來了。”房門從外頭開啟,覺羅氏走到床邊坐下心疼的摸了摸薛荔的臉龐:“我的兒,你受苦了。”

“額娘怎麼進來了”薛荔強壓著鼻腔湧出的酸意,伸出手去趕覺羅氏:“孩兒這病可兇險的很,額娘不該來的。”

覺羅氏想抱抱薛荔,可是看著她身上那連串透明的疹子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薛荔等了一會沒見到覺羅氏的反應,連忙抬起頭去看她,只見就這一回,覺羅氏臉上已經淚痕遍佈了。

偏偏她為了不讓薛荔擔心,不叫她發現自己哭了,硬生生憋得身子一抽一抽的。

覺羅氏看到女兒發現自己哭了,這才帶著哭腔說了起來:“你忘記了,額娘小時候是出過花的,不怕這個病。倒是你,我說了叫你少來莊子,你偏偏不聽。這次是去哪裡野了,才招來這一場大病。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真真是要了孃的命。”

薛荔的眼淚也控制不住了,大顆大顆的滴了下來,她歪了下身子,將頭埋在覺羅氏懷裡,口中還不斷地說著:“額娘,我疼我身上好疼,前幾天我還發燒了呢。額娘我好想你,你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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