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些煉神修士,根本不知道袁福通實力的底線在那裡,自然不敢有絲毫的反抗。而這個時候,碧源能夠和袁福通拉上關係,為大家找到一個解脫的路徑,自然有許多人願意追隨,特別是那些本身和幾位還虛長老的勢力不是那麼關係緊密的人,更是將此事視為一個進身之階。當然,這個時候即使是古千倫等人的嫡系弟子,也沒有了什麼反抗的念頭。事實上,如果不是袁福通要處理一部分原本古千倫等人的嫡系的話,所有人歸降袁福通都不是什麼問題。

“袁前輩,名單上人,只要是在宗內的,都已經處理掉了。不過有一些人並不在宗內,也有幾個剛剛趁機逃逸,一時無法追捕。”解決了問題之後,碧源回到袁福通的面前,恭敬的說道。因為之前風炎宗和密羅會聯手的謠言甚囂塵上,所以月辰宗也做了相當多的準備。護山大陣開啟是一方面,召回各路jīng英弟子也是一方面,也正因為如此,當年參與了對袁福通等人埋伏的修士才彙集了大部分,被碧源當做了投名狀。

不過可惜的是,按照月辰宗應急預案的安排,有危險的時候,還有一些jīng英修士會進入隱蔽狀態,防備萬一出現問題的時候,為宗mén留下種子。這些人,自然是由還虛長老的嫡系擔任,所以袁福通這次清洗並不徹底。而且當年參與到此事中的人,基本都知道袁福通的身份。看到袁福通斬殺自己宗mén的還虛長老的時候,個別腦子活絡的人已經預見到了這場清洗,提前拋棄宗mén逃走。

這兩部分人加起來,差不多佔幾位長老嫡系的四分之一左右。說多不多,說少也不算少。聚攏起來,也是一股不xiǎo的力量,足以威脅一些xiǎo的mén派。不過對於有還虛修士坐鎮的mén派而言,也算不得什麼。

“很不錯。對於接下來的事情,你有什麼建議嗎?”看了一下留下的修士,袁福通淡淡的問道。剛才的戰鬥,袁福通雖然沒有參與,但卻都看在了眼中。事實上,如果不是袁福通做了些微的手腳,那些心存死志的修士所造成的傷害,絕對要比現在大很多。

不過也正是因為關注了這一戰,袁福通對於眼下月辰宗的情況才有了相當深刻的認識。以碧源為首的一些人,的確是想要改換mén庭,在戰鬥中表現的也相當堅決。可是更多的人,雖然一時屈從於碧源的領導,但對同mén出手的時候,顯然有所保留。這中間,一部分原因自然是因為顧念同mén的情誼,但更重要的,是這些人並沒有完全放棄月辰宗修士的身份,沒有徹底意識到局面的嚴重xìng。甚至有可能在部分修士的心中,月皇宗還有可能幫月辰宗復辟,趕走袁福通。

對於這種情況,袁福通一時並沒有太好的辦法。想要改變這些人的心思,一方面需要時間的推移,逐步建立自己的權威。另一方面,也是要徹底斷了他們的念想。而具體如何做,袁福通還沒有完全考慮好。不過碧源作為率先投靠的典範,袁福通必然要給出一些好處的,這個時候,問問他的意見,也是不錯的選擇。

“晚輩想請前輩給在場的修士,都賜一道符籙禁制。這樣的話,大家心中也都有個依靠。”碧源恭敬的說道。

“哦?你也需要這個嗎?”袁福通眼睛微微一咪,微笑著問道。所謂的賜予符籙禁制,實際就是讓袁福通在所有修士的身上下禁制,用禁制來控制這些修士的生死。這種手段,是高階修士控制低階修士最為方便快捷的方式。

不過雖然方便快捷,但成型的勢力之中,使用這種手段的時候並不多,至少是大規模使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