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就吃多啦。”說完,她調皮地衝鍾廣鑫眨了眨眼。

鍾廣鑫無奈地笑了笑,然後伸手拉住趙曉慧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慢慢地扶了起來,並溫柔地叮囑道:“好了,別光坐著了,趕緊起來走動走動吧。要不然等會兒咱們出去,外面天氣炎熱,再加上空氣不流通,你要是被悶熱到了,說不定會把剛剛吃進去的東西全都吐出來呢。那樣豈不是既難受又浪費食物嗎?”

趙曉慧乖巧地點點頭,開始在家裡慢悠悠地踱步,試圖透過這種方式來幫助消化。她一邊走著,一邊嘴裡還唸唸有詞:“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的。好不容易才吃到這麼美味的飯菜,怎麼能輕易浪費掉呢?”

眼看著時針即將指向八點整,那個事先約好出門的時刻終於來臨了。此刻雖然已經八點,但天色依然明亮著,只是那熾熱的太陽光已漸漸失去了它先前的威力,不再像白天那般酷熱難耐。

回想最初的時候,在這樣的時間段裡,人們根本無法踏出家門一步。哪怕僅僅是太陽殘留下來的一絲餘熱,對於大家來說也是難以承受之重。那時的人們過著不折不扣、完完全全晝伏夜出的生活,連一點點光亮都不敢接觸。

然而不知究竟是天氣沒有之前那麼炎熱了呢,還是經歷了這漫長數月的高溫炙烤之後,人們逐漸適應了這種極端環境?總之,如今在這個時候,人們居然還能夠勉強出來見見天光。於是乎,有的人抓緊時機展開救援工作,有的人則忙著四處翻找有用的物品。

相較於昨日,今天下樓的過程對趙曉慧而言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和折磨。她每邁出一步,都感覺雙腿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比,心中不禁暗自思忖:今天的自己到底有沒有足夠的毅力支撐著爬上那足足有十二層樓高的樓梯啊!不過她心裡也很清楚,眼下這段日子無疑是最為艱難困苦的時期,只要咬咬牙堅持過去,等到身體徹底適應了以後,情況肯定會有所好轉的。

盧青一路都拿著一根不知道哪兒撿來的棍子沿路翻騰,大概是想要能找到點什麼,喻子健好笑道: \"這樣肯定是沒有的,路邊能有的東西,基本都被人給撿走了。\"

盧青一臉輕鬆地說道:“哎呀,翻翻看唄,反正也費不了多少時間和精力呀!”就這樣,一行人腳步匆匆,沒多久就來到了供冷點。

此時,在供冷點負責登記工作的恰好是昨日曾一同並肩作戰計程車兵。這位士兵一見到他們的身影出現,臉上立刻綻放出熱情的笑容,並主動向他們打起了招呼:“嘿,你們來啦!今天他們全都在後區呢,就在北館的那個門口哦。昨天被咱們從裡面營救出來的倖存者透露,當時情況一片混亂之際,有相當一部分人都是朝著北館的出口方向狂奔而去的。”

鍾廣鑫趕忙禮貌地道了聲謝,接著問道:“那麼請問,我們的隊長是不是也在那邊呢?”

那名士兵微笑著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沒錯,隊長就在那裡呢。”

得到確切的訊息後,眾人繼續馬不停蹄地趕路。待他們好不容易翻越了堆積如山的廢墟之後,終於成功抵達了北館。果不其然,遠遠地就瞧見那位隊長正站在人群之中有條不紊地指揮排程著各項工作。據瞭解,這位隊長應該算得上是這些士兵們的頂頭上司——班長。至於他究竟姓甚名誰,鍾廣鑫等人其實並不知曉。只是平日裡經常聽到其他士兵親切地稱呼他為“袁班”,於是久而久之,鍾廣鑫他們也入鄉隨俗,跟著大家一起尊稱他為“袁隊”了。

袁隊抬眼望去,只見前方不遠處站著幾位面容清秀、神采奕奕的年輕人。他心中暗自思忖起來,回想起昨日天色已晚且一片漆黑,當留意到這些年輕人時,他們已然投入到緊張的救援工作之中有好一陣子了。那時,由於長時間的忙碌與奔波,他們身上沾滿了厚厚的灰塵,顯得有些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