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前方走著並且熱烈交談著的徐志磊等人聽到這陣呼喊聲,臉色瞬間一變,毫不猶豫地迅速圍攏了過來。他們一臉緊張地詢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鍾廣鑫冷靜地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那個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淡淡地說道:“不過就是個碰瓷的罷了。”說罷,他轉頭看向身旁的趙曉慧,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她並未受到任何碰撞或傷害之後,這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緊接著,他小心翼翼地將趙曉慧護在自己身前,溫柔地對她說:“別怕,我們走吧。”

然而,那個被踹倒在地的傢伙顯然並不打算善罷甘休。就在鍾廣鑫轉身準備帶著趙曉慧離開的時候,他以超乎常人想象的速度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並像一隻餓狼一樣猛地撲向鍾廣鑫,企圖伸手抓住他的衣角。可是,鍾廣鑫早有防備,他敏捷地側身一閃,躲開了對方的攻擊。隨後,他毫不留情地再次飛起一腳,準確無誤地踹在了那個人的胸口上。這一腳力量極大,直接把那個人踢飛出去好幾米遠。不僅如此,鍾廣鑫還順勢上前一步,用腳狠狠地踩住了那個人正拼命掙扎想要抓上來的手,同時冷冷地警告道:“哼,我已經不想跟你計較了,但如果你還要得寸進尺的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記住,不是什麼人都是你能隨便碰瓷的,下次最好先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你惹得起還是惹不起!”

鍾廣鑫這一腳下去可是毫不留情,彷彿要將全身的力氣都傾注在腳下一般,尤其是當他的鞋底狠狠地踩踏在那個人的手掌之上時,那種力道簡直讓人覺得他似乎恨不能一下子將對方的掌心徹底踩爛。而那個原本企圖碰瓷訛詐的傢伙,在感受到如此兇狠的攻擊後,立刻意識到眼前這個人可不是個善茬兒,絕對不是那種輕易就能被嚇唬住或者糊弄過去的主兒。於是乎,這傢伙瞬間就慫了下來,甚至連再次撲上去糾纏的勇氣都喪失殆盡。

儘管只是捱了兩腳而已,但身上傳來的疼痛卻是實打實的,鑽心刺骨。此時,這個碰瓷者心裡其實還在糾結著:要不要索性豁出去大鬧一場呢?反正他就不信這人真有膽量把自己給活活打死。只要沒被打死,那麼無論傷勢輕重如何,對方都必須得為自己所受的傷害承擔責任才行!畢竟,他一開始的如意算盤打得可是叮噹響啊——眼看著這群人年紀輕輕、衣著整潔,想必家庭條件應該相當不錯;而且年輕人嘛,往往都是血氣方剛的,情緒特別容易衝動失控。所以,他精心算計的就是利用對方這種衝動易怒的性格特點。更何況,就在不遠處便是食物派發點,只要自己到時候扯開嗓子高聲呼救,那些站崗執勤計程車兵們必然會聞聲趕來。如此一來,只要自己能夠讓這群人動手碰了自己哪怕一下,不管最終造成的傷勢輕微也好,嚴重也罷,他都完全可以順理成章地賴上對方,狠狠敲上一筆竹槓。

然而,理想總是豐滿的,現實卻常常骨感得出奇。儘管心中有著如此縝密周詳的計劃,可就在剛才與鍾廣鑫對視的那一剎那間,他整個人便如同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一般,徹骨的寒意瞬間瀰漫全身。那雙眼睛裡透露出的冷漠和決絕,讓他不由自主地心生恐懼,之前所有的囂張氣焰和逞強念頭在這一刻全都煙消雲散,只剩下滿心的畏懼和退縮。就這樣,他終究還是沒能按照原計劃行事,而是選擇了認慫服軟。

等那群人氣勢洶洶地離開之後,這個人用手緊緊捂住被狠狠踹疼的胸口,每邁出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和痛苦。他緩緩地、一步一挪地朝著花壇後面走去,最終來到了一片待拆遷但尚未拆除的廢棄樓房下方。

這時,一個目睹了整個過程的老乞丐發出了一聲輕蔑的輕笑:“嘿,怎麼不耍賴到底呢?”然而,碰瓷男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對這嘲諷充耳不聞。只見他費力地調整著身體,試圖找到一個相對舒適的姿勢,然後毫不講究地就地一趟,宛如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