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破石成山把他們引來這裡,他們既來至劍峰之下,便一定會上劍峰。”

那劍慧頷首道:“唔!只要他們上至劍峰,逐漸接近英雄劍的時候,便可知道他們會否是預言中的天劍了。而若他們真的能拔出英雄劍的話,我們此行的目的,便可達到……”

“但……”破軍道:“爹,別忘了山上還有一代劍聖,你認為他倆真的可透過劍聖的劍,而接近英雄劍?”

劍慧遙頭笑道:“這個,為父也不敢妄下判斷了!不過為父深信,若他倆遇見劍聖,便會上演一場驚天動地的好戲!軍兒,我們還是快些上山等著看這場精彩的好戲吧!啊哈……。”

二人說笑著,已不由分說縱身上山,只是,二人未免高興得太早了。

因為他們雖想看山上的好戲,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距劍墳數十丈外的一個暗角,亦正有一個人在看這雙父子的好戲!那是一個一身白衣的人!不!應該說,那是一個一身白衣袈裟的十七歲和尚!是他!他終於也遵從其師僧皇心願,來了!他終於也來看“他”的命!但見此刻的他一臉茫然,翹首看著高聳入雲的劍峰之巔,低聲呢喃:“他們,終於愈來愈接近自己真正的命運了。”

“只是,像他們兩個那樣一動一靜,那樣精彩的男人,會何會揹負那樣不堪的命運呢?”

“師父,你既然曾以照心鏡算出他倆的命運牢不可變,那,你為何還要差使弟子前來一見他們?你,到底想弟子從他們的命運裡……”

“悟出什麼?”

奇。

很奇怪的感覺!愈近“劍峰”之巔,應雄與英名的心,都不約而同湧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覺。

他倆和小瑜還距數百丈的路程便可攀上此山之巔,惟就在這剎那,他們的心,竟突如其來給一股很奇怪的感覺侵襲!這股感覺異常奇怪,全因為它很複雜!怎麼說呢?應雄與英名齊齊感到,劍峰之上,正有一股與他們源出一脈的力量,在幽幽地招引著他們,像催促他倆儘快上劍峰與其會合,惟同一時間,二人又感到劍峰之上,正有一股極度強大的力量像在警告他們,絕不能蹋上劍峰半步!那股極度強大的力量,也是一股極度唯我獨尊、極度危險的力量!小瑜雖然不懂武藝,不如應雄與英名對這兩股複雜力量的敏銳,但,她亦逐漸本能地感到,周遭像充斥著無數氣流似的,一片蒼涼肅殺!“啊?”小瑜終於按捺不住,低呼道:“應雄……英名錶哥,你們可……感到,四周像有許多東西在充塞著?像是……十分擠逼似的,但,為何我們……又看不見任何東西?”

英名驀然道:“那,是氣。”

“氣?”小瑜訝然。

“不錯!”應雄也一笑插嘴:“那是一股極度危險的——劍中霸氣!”

說著,應雄忽地舉起右掌,迎向一塊從山峰上飄下來的枯葉,突聽“嗤”的一聲!那片從山頂飄下來的枯葉,赫然在應雄的袖子上狠狠割下一道破口!“啊!”小瑜見狀益發震驚,駭然問:“一塊枯葉……竟可割破衣衫?應雄……表哥,這怎麼可能?是我……眼花吧?”

“不!”應雄一瞄英名,又再回望小瑜,悠然道:“小瑜表妹,你的眼睛並沒看錯!這片枯葉確是割破了我的衣衫!”

言畢又抬首看著已映入眼的劍峰之巔,沉吟:“如果我猜的不錯,這片枯葉是沾染了山上一股極度危險的劍氣才會如此!所以我有理由認為,我們這次上至劍峰,不單可一會兩柄英雄劍的絕世風采……”

“還可一睹另一股絕世劍氣!”

“一股神阻殺神、佛阻殺佛……”

“甚至膽敢罵天、劈天的絕世狂劍氣!”

對!應雄猜得實在一點不錯!劍峰之上,確是充斥著一股膽敢罵天、劈天的絕世狂劍氣!這股劍氣所以狂,所以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