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靜許多呢。”

許輕舟緩緩伸出手將那雪花打落,一邊則是微笑著與它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可這天工的雙眸中光華微亮,隨後有些側目而言道:“畢竟身邊全是主人的紅顏,白桑不敢隨意僭越,就只能在暗處跟隨。”

試問只是鐵做的天工為何能露出這般的女子神態?許輕舟不由得疑惑不已道:“白桑,我怎麼覺得你的神色中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滿意?”

說是不滿意,但許輕舟一眼就能看出這天工如今的神態,明顯是少女懷情而吃了醋時的酸味。可天工為何又會有這樣擬人的神態?一時間也讓他想不清楚。

“白桑不敢。白桑是為主人之劍,所指之處即為鋒芒之向,不敢對主人有半點的異心!”

可天工如此之言換來的不是滿意,而是許輕舟難以抑制的皺眉。

“白桑,你雖然是天工之身金石之心,可一但有了自己的心與情感,便是擁有了與人最為相近的一點。不必執著於尋找成為人的方式,或許放白桑放下這一切所思所想,也不再一味地完成旁人的命令之時,就會徹底蛻變為真真正正的人。”

這是天工僅憑自己所無法參悟的道理,甚至連白桑聽說之後,也不明白具體的意義究竟是何,就只是看著許輕舟微微搖了搖頭。

“白桑會聽聞主人的話,哪怕是讓白桑選擇自我毀滅,只要是對主人有用…”

明白一時半會這天工也理解不了,許輕舟微微嘆了口,隨即向著船坊頂端的樓層走去了。

門未鎖,手輕推。

許輕舟進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坐落在其中的巨大娃娃機,以及娃娃機前那一襲銀髮飄飄的落世仙子。

“孔闕,你喚我來是有何事?”

聞聲的銀髮仙子美眸迴轉,其中明顯是有著一絲期盼,隨即便見她微微起了身子走到許輕舟身前。

“闕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幫闕一下?”

面前仙子助自己尋回妹妹,一路上兩人也是漸行漸近似乎有了些許默契,幫忙當然也不必推三阻四。

“嗯,但說無妨,只要是許某能做到的,必然會全力相助。”

卻見孔闕神色綻放一抹喜意,隨後輕聲細語道:“許輕舟,你可以吻闕一下嗎?”

止住的火再度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