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看落日吧?”

“所以呢?你是準備往前追究了?”

“要不要我把從小學開始就接觸過的女孩子都跟你一一細數一遍?讓你做個排除法?說什麼不在乎是不是我前女友,只要她不到你跟前蹦躂一切好說,可你看看你自己現如今的一言一行,符合你自己當初說過的話嗎?”

陸敬安走近,緊逼華濃:“你若是因為愛我,想知道我的一切,我能理解,但不能是這種方式。”

華濃:

“你瘋了?屬鬼的?三更半夜披著頭髮站我床前。”

楊嫻睡得正香,睡夢中隱隱約約覺得有人盯著自己,一翻身,就看見華濃跟只冤死鬼似的站在自己床邊,嚇得開始爆粗口。

按開燈,丟了個抱枕過去。

“跟陸敬安吵架吵輸了?”

“你別說晦氣話,我是懶得跟他吵。”

“你是我生的,屁股一翹我就知道你要放什麼屁,真是懶得跟他吵你會三更半夜地跑回來?你這種見色忘媽的性子,我還能不知道?”

“老孃遲早有天送他去見我爸。”

楊嫻看著華濃掀開自己的被子鑽進來,嫌棄地踹了踹她:“滾去洗澡。”

“我都這麼可憐了,你還讓我洗澡?”

“屬棉花糖的是不是?還不能洗澡了?”

“快點,去洗。”

“那你等我,不能睡了,”華濃憋著嘴,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楊嫻無奈,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她去。

趁著華濃洗澡的間隙,撥了個電話給陳示和褚蜜,詢問了一下前因後果。

大抵了解了情況,華濃洗完澡,跟只貓兒似的熱乎乎地鑽進被窩裡。

“陸敬安在外面有女人了?”

“他敢。”

“還挺橫,這麼橫你怎麼沒把人趕出來,而是自己灰溜溜地跑回來了?”

“我要是跟你一樣,你爸這輩子那麼多女人,我早就氣死了,一個男人,肯給你花錢,每天能回家,其他的,你就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陸敬安這種香餑餑,他不去找別人,別人也會來找他,只要不帶到明面兒上來威脅你的地位,你就當不知道。”

“21世紀,法治社會,出軌犯法。”

“犯法?私生子都有繼承權了,犯哪門子法?你也是蠢,陸敬安在外面找女人,你就不知道將自己從婚姻裡摘出去找男人?他迴歸家庭你就回歸家庭,他逍遙自在你就浪跡紅塵,他溫香軟玉在懷,你就砸他的錢買自己的快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用在婚姻上也合適,男人得放養,逼迫的下場除了自己妥協再無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