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皇兒,還被送往國師大人那裡讓國師收為了弟子!

她直覺的便認為鳳淵容能拜國師為師是因為鳳玥,而不是鳳淵容本身天賦異稟被國師看中,誰都知道能成為國師的弟子將會給他們帶去怎樣的好處,皇室中的這些個皇子王爺們,誰不想讓國師看好,能在皇上面前說上幾句好話?

鳳淵容大方的忽視了太后陰冷的目光,猶自笑得溫潤,說道:“如此孫兒也就放心了,還請皇祖母千萬保重身子。”

“難得朔王一片孝心,哀家甚是歡喜,那追捕昨晚賊人的事情就交給朔王你來負責了!”

“謹遵皇祖母懿旨!”鳳淵容沒有因此變色,甚至眼底還劃過了一道詭異的光芒,抬頭看向太后,說道,“如此一來,還要請皇祖母將昨晚之事仔細的說一遍,也要方便孫兒早日找到那賊人。”

“你……”

“皇祖母莫非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這可難辦了,孫兒的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如何追查煩人?”

鳳淵辰依然懶洋洋的坐在太師椅上,搖了搖酒壺,發現竟已經空了,隨手一扔也不管扔到了什麼地方,只發出了“砰”的一聲響,好像有什麼被砸到了。

在滿室宮女太監的抽搐之下,罪魁禍首卻連眼角都沒有瞄上一眼,搖晃著站了起來,打個酒嗝,順手搭上了鳳淵容的肩膀才看看站穩,將銳利隱藏在醉眼朦朧之下,說道:“七弟,你才剛回京城,恐怕還有許多事情沒有知道清楚,其實皇祖母向來仁慈寬懷,深得眾人的愛戴,而對她無禮的不肖子孫也就那麼幾個,你只管往那幾個身上查就是了。皇祖母,我說得對吧?”

“哼!”太后娘娘的臉上掛不住,她真是恨透了這個三番兩次的讓她沒臉的鳳淵辰,只是他已經再不是九年前那個連未婚妻都差點被二皇子搶走的弱勢小子。

三年流放期間,她不知派出了多少人想要讓鳳淵辰再也回不來,然而唯一的一次差點得手竟被傅穎童那個賤人給擋下了。不過那次害了傅穎童肚子裡的孽種,還讓她以後都再不能懷孕,倒是讓太后有了一些安慰。

再說流放回來之後,鳳淵辰雖主動退出了皇儲之爭,但他卻只要有一丁點能跟她作對的機會就會死咬著不放,那不管不顧的狠絕樣兒,讓太后每每想起竟都有種冰涼的感覺。

這些年來,皇上對他越發器重,更將皇城十萬禁軍和北方邊境五十萬虎躍軍交給他統帥,朝中人都知道皇上是將月王當成下一代皇帝的臂膀在培養,加上鳳淵辰確實出眾,朝中上下無一人敢反對半句。

大皇子和淑妃一直都試圖拉攏他,只是至今沒有個結果,一直到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皇七子,當年容貴妃拼死生下的孩子,心思靈活的人馬上就猜到了什麼,就算不那麼靈活的,也很快察覺到了其中的貓膩。

話說月王三歲時便死了母妃,之後則被放養在後宮,因為鳳淵辰那桀驁的性子沒有哪個娘娘敢領養,一直到後來容貴妃進宮,其中的究竟無人知曉,只知道六歲的鳳淵辰突然有一天住進了容貴妃的華容宮中,此後的三年,他成了貴妃娘娘的跟屁蟲。

鳳淵辰堂而皇之的佔據了鳳淵容的馬車,一副打算跟他去朔王府的模樣,鳳淵容自不會反對,亦是斜倚在對面,猶自想著自個兒的事情。

鳳淵辰看著對面的七弟,突然輕笑了一聲,眉宇間已少了先前面對太后之時的銳利煞氣,反而帶著些懷念的說道:“七弟,你長得真像貴妃娘娘!”

這話將鳳淵容的視線吸引了過來,笑著說道:“父皇也這麼說,不過我卻並不記得母妃到底長得什麼模樣。”

“你那時剛出生嘛,哪裡會記得?不過你剛出生時真難看,跟只猴子似的!”

鳳淵容嘴角一抽,選擇性的無視,問道:“三皇兄上了小弟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