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在唱完歌在臺上巴拉巴拉一頓,順便調戲了一下坐在第一排的大帥逼吳豔祖,然後請出本屆金馬獎的主席侯.賠錢.孝賢上臺致辭。

頂著一頭花白短寸的老侯今天穿著一身黑色類似馬褂的中式禮服,再加上那張面癱的臉,難怪陶子會調侃他:“如果不拍電影,那隻能去當老大了。”

老侯晃晃悠悠走上臺,還不太好意思對陶子之前對他的調侃和吹捧說了一聲:“你說的什麼鬼?”

陶子反應很快,連忙道:“什麼鬼?誰是老鬼?”

迎來底下一陣笑聲,現場的轉播也適時把畫面切到坐在前排的程好的身上,給了個大大的特寫,示意“老鬼”就在這裡。

老侯上臺致辭主要是對來參加金馬獎的兩岸三地的電影人表示感謝。老侯還是比較實在的,最後還特別強調,有這麼多的好的片子來參加金馬獎,如果金馬獎再辦不好是非常不應該的。

緊接著便是李白蓮挽著渣渣輝走出來頒發今天的晚上的第一個獎項。

“大家好,我是李兵兵,來自中國大陸。”

看得出來李白蓮還少許有點緊張,說完見旁邊的渣渣輝不吭聲,又連忙道:“家輝哥,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下。”

“不用,我不用。”

渣渣輝因為不太會說國語,說話很慢,好象一邊在腦子裡翻譯,一邊很費勁的說出來。

“哦對,你確實不需要介紹。家輝哥,我很早就知道你,很榮幸能跟你一塊兒頒獎。”

“節節(謝謝),你也好棒!”

一番商業互吹之後,渣渣輝又沒詞了。

李白蓮忙提醒他:“哎,該你說臺詞了。”

“哦,那我好好(考考)你,一狗槓情,一狗攪屎,請悶介個系什麼電影?”

“……”

李白蓮一臉懵。

好在她還記得臺詞:“是一個鋼琴,一個教室是吧?”

她不由笑著學了一聲:“一個槓情!家輝哥,你說一個鋼琴,一個教室,我想說讓我想起了周杰棍的《不能說的秘密》。”

“你有砍過麼?”

“看過,我還真看過,讓我印象很深。”

“介個,嗯,介個……”

渣渣輝介個了半天沒介個出什麼來。

李白蓮在一旁提示道:“你好象應該問三輪車了吧?”

渣渣輝忙道:“對對對,一個人力的三輪猜跟上海。”

“……”

李白蓮沒反應。

渣渣輝看了看她,湊近話筒道:“到了你了。”

“啊?你應該還有一句,問我會想起什麼?我說我會想起《色戒》和很多關金鵬導演拍的有關舊上海的電影。”李白蓮只能自問自答。

可能李白蓮說的太快了,渣渣輝沒聽清,還在問:“你搭了沒有?”

“什麼?”

“你搭過沒有?”

“什麼搭過沒有,噢,你答過沒有?哎喲喂!”

李白蓮笑的花枝亂顫。

下面也是一陣鬨堂大笑。

渣渣輝只得自嘲:“呃,縮一,磨辦法去大陸發展。”

“那現在該我問你了摩斯碼、古堡,呃……什麼,你想什麼?這是今天入圍的哪一部電影?”

李白蓮別他搞的自己也忘詞了。

渣渣輝這次倒能接下去:“古堡、旗袍,呃……”

“摩斯碼!”

“對,摩斯碼,呃,應該是《風聲》吧!”

“嗯,答得正確,那你看過沒有?”

“對不起,我……沒看過!”

嗯,這句話倒是說的挺標準。

接著又馬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