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快凌晨一點的時候,估摸著女朋友這會應該起床了,才撥了個電話過去。

對於沒得獎這件事,他自己看的很淡。這麼多入圍的電影,誰能保證自己就一定能得獎呢?

當初在柏林的時候,乃至後來的金馬獎獲獎,對於他來說感覺就像是天下掉餡餅一樣。無論什麼事都應該是公平,好事不能老是落到自己的頭上。

但女朋友還是象上次他在金像獎上空手而歸一樣,又是在電話裡好一陣的安慰他,搞的他原本平和的心態也變的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沒有獲獎就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第二天下午他們就踏上了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