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 跪舔國師(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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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聲冒出,但是跟國內放映的現場相比,觀眾笑點更少。
出於文化的差異,曾經在國內引發大笑的東北方言在今天的放映場沒有展示出“笑果”,而臺詞上具有中國特色的類似“生活作風問題”也沒有引發笑聲。
只有在小沈羊、毛毛、程野製作油潑面的段落,波斯人推銷槍炮的段落,才引發了最大面積的笑聲。顯然,西方觀眾還是抱著獵奇的心態關注著這部帶有雜耍風格的電影。
放映結束,主創們上臺。等候已久的記者紛紛丟擲自己的問題,不少西方記者還表現的特像國師的粉絲。
有一個穿著一身紅衣服的哥們特別有趣,上來就肉麻的向國師表白:“能夠面對面地向您採訪,我感到非常榮幸!”
不過這哥們的提問卻相當犀利:“您的這部電影很風格化,強調視覺手法,而且非常鬧騰。一般來說,這是一種帶有攻擊性的保護手法。是因為您想避免直接討論一些社會上敏感話題,而用風格化的手法來掩飾自己的真實目的嗎?”
依舊是西方記者的這種對中國的傳統偏見。
相對於賀新的反感,國師可能是見多了,坦然且誠懇道:“這種鬧騰的風格是一種中國藝術的傳統。前兩天的中國春晚就會有很多小品,都是諷刺和喜劇,觸及老百姓感興趣的話題,幾億中國人都看,是一種傳統。
我自己覺得,我沒有嘗試過這種風格,我拍了二十多年電影,都是嚴肅的。我很想嘗試,想冒險,觀眾有時候不一定能馬上接受,但我自己覺得很有意思。如果一定要說這個故事傳遞了什麼的話,那就是科恩兄弟的原作傳遞給我的的東西——人性的荒誕。故事中每個人都在犯錯誤,是不可抗拒的命運,這也是我對人性的描寫。”
他的話音剛落,馬上又有一位大鬍子的丹麥記者搶在別人前頭,大聲喊道:“二十年以前你有機會和能力拍這個片子嗎?你現在更自由了嗎?”
應該說這種問題很不禮貌,就連臺上的主持人都皺起了眉頭,國師稍稍沉吟了一下,便認真道:“二十年前,我不一定有這個意識去拍這種電影。實際上,在中國拍電影還是有一定限制,不可能想拍什麼就拍什麼。我們希望中國更加開放,導演的選擇更多。”
不亢不卑的態度頓時贏得了一片掌聲,而且之後這些西方記者們的問題明顯收斂了許多。
當然也有國內記者向顏王和閆暱提問,免得他們站在國師身邊備受冷落。
正好有西方記者向國師提問他的作品總是以女性題材備受關注,也有國內記者以此向顏王提問:“中國電影中,女演員有什麼樣的地位?”
顏王有的時候還是很有勇氣的,他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絲毫不迴避此時正深陷“詐捐門”的章紫怡,很耿直道:“對於中國女演員在電影界的地位,我不知如何評判。實際上,作為演員,不分男女,都很艱難,我們沒有主動性,都是被動接受一些東西。今天的中國有強大的女演員,比如說章紫怡、鞏麗,她們在國際社會上的地位,都是國內的男演員難以比肩的。所以男演員需要更多的努力,參與更多的好電影,希望能從好電影中誕生好演員。”
說著,這貨還指著坐在底下的賀新和程好,笑著轉移戰火道:“就說賀新吧,他是電影節的常客,但是他媳婦都已經拿到東京電影節影后了,他怎麼著也得拿個柏林影帝才行!”
果然就有幾個記者馬上圍過來向賀新提問,比如有沒有信心拿影帝之類的問題。
其中有個傢伙居然趁機挑事,說什麼《三槍》這一部在國內飽受質疑的電影,卻能夠入圍柏林電影節,問他有什麼感想?
賀新正愁沒機會拍國師馬屁呢,聽到這個問題,頓時正色道:“《三槍》能夠來柏林,本身就是中國電影的展現,想必剛才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