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九章 又拿了個影帝(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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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孤兒》儘管前戲很足,後勁不足,還爛尾,但陳大導總算號召力還在,又有葛大爺的加持,上映第二週終於開始發力,一舉拿下9500萬票房。
上映第一週給陳大導當頭一棒的《大笑江湖》居然也勢頭不減,第二週也拿下7300萬。累計票房方面前者以1.46億超過了後者的1.31億。
《趙氏孤兒》方面肯定不會滿足眼下的票房成績,但博納和本山傳媒方面都已經開始張羅慶功宴了。
不過這兩部片子的好日子也算到頭了,因為《讓子彈飛》上映了。
好傢伙,《讓子彈飛》一上映,就創下了一連串的記錄,首日票房三千萬,次日票房超四千萬。
最高單日票房六千萬,超越《阿凡達》創造國內影市單日票房最高紀錄,觀影人次更是遠遠超過《阿凡達》人次。要知道《讓子彈飛》的平均票價只有3D電影《阿凡達》的一半。
然後票房兩天半過億,四天半過兩億,八天過三億,十一天過四億……
外界一片驚呼,《讓子彈飛》即將打破幾個月前《唐山大地震》剛剛創下的6.73億的國產電影票房紀錄。
而與此同時除了電影的票房奇蹟,更為人所津津樂道的是片子中各種隱喻的解讀。那些所謂公知紛紛驚呼如此生猛的政治電影,竟然能透過電影總局的批准在全國熱映,簡直是個奇蹟。
雖然表面上充滿了粗口、澀情、幽默、滑稽、明星、話題等噱頭,片子中卻包藏了極富野心的政治敘述。姜聞使用了一個基於民國時期政治真實的小說指令碼,夾雜了大量具有暗喻、反諷、引申、隱射、誇張、排比、讖緯色彩的視覺創造,形成了現有極具解釋性的政治電影作品。
比如片子中出現的一個杜撰的地名鵝城,就有很多不同的解讀。
有的說鵝是蘇俄的“俄”假借,箇中含義不言而喻。
有的說鵝的同音字中隱含著這樣一些組詞:餓城,惡城,厄城,惡城,噩城等等。如果你做了一個噩夢,夢見飢餓、厄運、罪惡,而又不想明說,你馬上就會知道,使用“鵝”字會比較安全,又會確保觀眾或者讀者保有聯想。
總之那些所謂的公知們很樂意將這部電影的模糊、狡猾、野心,結合現在矛盾深重的社會現實,它基本上給各個不同的社會階層以一種語言學“聚落和動員”的機會,也就是透過觀影和影評形成一種身份確認,同時表達一種他們所謂的社會批判,體現自己對當今社會的所謂認知。
賀新對此很不以為然,甚至很反感。如果單單就電影而言,無論是從技術角度還是從敘事方式、劇情設定等方面,《讓子彈飛》確實是一部好電影。
但……
怎麼說呢,就觀感而言,他卻很不爽,總覺得姜聞是在裝逼,好象眾人醉我獨醒。把觀眾當成了電影裡那些受盡屈辱,發了槍也不敢暴動的民眾。而把自己打扮成思維縝密的馬師爺,躲著偷笑同時不露聲色。好象只有自己是高人一等的,智商碾壓,然後高高在上的看著熱鬧。
其實聯絡姜聞的作品,這部《讓子彈飛》只不過是換了一個殼,而反映的核心跟之前的《鬼子來了》、《太陽照常升起》,包括後世的《一步之遙》、《邪不壓正》都是一樣的。
不能否認姜聞是一位出色的演員,更是一位出色的導演。但是老是表達這種難免會讓人審美疲勞,就象馮曉剛的馮氏賀歲喜劇,別看這兩年都挺熱鬧的,但終究會逐漸取代和淘汰。
賀新之所以對國師和樓燁極為推崇,正是因為他們的作品風格多變,有更多的可能性,且基於故事本身更加的純粹。
其實陳大導的作品風格也是多樣的,可每次都虎頭蛇尾,不中用啊!
當姜聞一臉嘚瑟的宣稱“站著把錢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