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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從來都不肯舔著臉找別人幫忙。嚴燕覺得現在這個趙輕歌更有活力更有親近感,以前趙輕歌和他們相處的時候總帶著些許不安和做低俯小的味道,如果說趙輕歌之前是把自己當成客人,那現在的趙輕歌終於有意識的慢慢讓自己成為這裡的主人了。
北方的冷,趙輕歌早就見識過,可是,在南方還是單衣橫掃四方的時候,北方就冷的要穿棉衣這種兩級差異著實讓南方人趙輕歌很是難以接受了一陣子,剛冷那幾天,趙輕歌剛進辦公室的第一句話都是:為什麼才十月份就這麼冷了!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辦公室裡都是土生土長的東北人,對這種情況早就司空見慣,所以聽了她的話後都是相視一笑,齊程愛和趙輕歌開玩笑,所以每次都逗的趙輕歌鬱悶不已,有一次趙輕歌實在被惹惱了,於是面紅耳赤的回擊齊程:“齊程,現在我總算知道主任為什麼那麼喜歡罵你了!你的嘴真的真的很欠!”齊程沒想到一向軟綿綿好欺負的趙輕歌也會有如此毒舌的一面,於是被噎的一時找不到話,半天之後才懊惱的低吼:“擦!都說了那是杜哥內分泌失調!失調,懂麼!”恰好這時外出辦事的杜衡剛走到門口,聽了齊程的話後似笑非笑的“噢”了一聲,然後在齊程我好想去死一死的眼神中用目光把他凌遲了幾分鐘,不急不緩的開口問:“小橙子,你剛剛說我什麼來著?之前沒聽清,再說一次來聽聽。”嚴燕和老江見狀都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趙輕歌則有點做賊心虛的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齊程在辦公室說自己領導的壞話被抓現行,恨不得回到過去自殺一次,雖然杜衡不太講究上下級關係,但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子漢竟然被說內分泌失調,這就跟講不講究上下級關係無關了,此乃關係到男人的尊嚴啊尊嚴!
齊程在杜衡的目光裡越縮越小,顫顫巍巍的醞釀了好久才諂媚的笑著說道:“杜哥,剛剛絕對是你聽錯了,我根本就沒說你啊,你在我心裡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哪容得我這張破嘴去玷汙啊,嘿嘿,嘿嘿,剛剛我是說自己最近內分泌失調,所以總是腦子不正常,是吧,小輕歌?”齊程為表真實,把趙輕歌也拖下了水,趙輕歌聽著齊程前面那些話的時候,還覺得他是大丈夫,畢竟他能屈能伸嘛,不過聽到自己的名字後,她就特別想掐死他,這個真小人,臨了臨了還不忘找個墊背的。
於是,被拉墊背的趙輕歌只能跟著齊程這小人一起做大丈夫,在接觸到杜衡促狹的笑臉後忙不迭的點頭稱是:“是的,主任,橙子哥說他最近剛好每個月的那幾天到了,所以心情煩躁,內心鬱悶,整個人都要不好了。”趙輕歌為了報復齊程,所以在黑他的道路上一去不想復返了。聽完趙輕歌一本正經的說完這些話,杜衡和嚴姐他們都忍不住哈哈爆笑起來,而齊程則憋屈的整張臉都扭曲起來,可礙於杜衡在場又不得不跟著“嘿嘿,嘿嘿”傻笑,總之齊程被趙輕歌這姑娘黑了之後,整個人真的不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報應
林之北曾經說過,人在口頭上得意以後,就會在身心上受創。當趙輕歌發現自己宿舍裡的暖氣壞了的時候,她特別想跑去和齊程道歉說她真的錯了,她就不該逞一時口舌之快,現在好了吧,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今晚上她就要在呼呼的北風中複習《白毛女》了啊!這時候後勤部的人早就下班了,所以趙輕歌決定將就將就,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