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二願9(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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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水看了一眼紀漢佛,又看了一眼白江鶉,最後看了一眼躺著的雲彼丘,她紅著眼睛衝了出去。顯然不知道去哪裡發洩去了。
石水走後,房間外的陰暗處露出面無表情的肖紫矜。
“碧茶之毒……”原來如此,難怪李相夷回不來了。
肖紫矜離開雲彼丘的院子,就直奔喬婉娩的院子,在路上的時候,他的嘴角始終帶著笑意,腳步輕快,顯見心情十分愉悅,只是到了喬婉娩院子外面,他立刻換上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一腳踏入喬婉娩的院子,卻依舊只能看到她的睡顏,“婉娩一直沒有醒過來嗎?”
站在一旁侍女搖搖頭,“自從傳回門主葬身東海的訊息,小姐就暈了過去,到現在還沒有醒轉。”
肖紫矜坐在喬婉娩的床邊,看著昏迷的她嘆息一聲:“婉娩,你快醒過來吧,相夷若是在天有靈,他也一定不願意看到你這樣痛苦的。”
好似聽到了什麼刺激到她的東西,喬婉娩眼皮子抖了一下,卻掙扎著醒不過來。】
紀漢佛和白江鶉怒上心頭的時候是真的想要刺死雲彼丘,如果不是白江鶉最後看到雲彼丘心如死灰的眼神,手抖了一下,雲彼丘大概那個時候就死了。
只是冷靜下來以後,他們還是對雲彼丘有幾分情誼,覺得他是受到了妖女的蠱惑,所以才犯下大錯,紀漢佛寧可自斷一臂,也不讓石水下手。
“門主,屬下該死。”把雲彼丘送入大牢的紀漢佛跪了下去,跟他一起跪下去的還有有白江鶉和石水。他們明知道雲彼丘犯下大錯,卻依然沒有直接把人弄死,這就是大錯。
李相夷語氣平淡道:“起來吧。”佛白石的罪在於包庇之罪,如今雲彼丘不會再犯同樣的錯,如果非要以未發生的事情治他們的罪,倒顯得無理了。
他一直都知道佛彼白石的感情很好,就像他跟單孤刀的師兄弟情誼一樣。恐怕在佛彼白石心中,雲彼丘也是受了妖女的蠱惑才犯下大錯,並非出於本心。
紀漢佛抬頭看了一眼李相夷,卻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的背影巍峨如山。因為是未發生的事情,門主或許很大度,只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門主那樣的容人之量。
他看了一眼周圍的兄弟虎視眈眈的眼神,心中苦笑一聲。他們佛彼白石在江湖上的名聲算是沒了,他們怕是要提早退隱了。
【東海沿岸,角麗譙的手下被全部派出去找人,海邊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金鴛盟的船隻。
角麗譙暴怒:“找不到尊上,你們全部不用回來了。”
從早上找到晚上,又從晚上找到第二天凌晨,角麗譙臉上的神色越發恐怖,每一個過來跟她彙報的人都會被她遷怒暴打一頓。
期間他們找到了大船被擊沉後還活著的金鴛盟其他倖存者。角麗譙卻把他們都殺了,“我的尊上生死未卜,其他人憑什麼活著?”
金鴛盟很快就會迎來正道的清剿,但聖女卻大張旗鼓在海邊撈人,目標太明顯了。她身旁的雪公雪婆神色焦急,卻完全不敢進言。地上那還未乾的血跡表明了惹怒聖女的下場,他們兩個只能寄希望於盡快找到尊上,然後心滿意足的聖女就可以撤退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突然有人大叫道:“找到了,找到了,聖女,是尊上,尊上在這裡。”
角麗譙大喜過望,瞬間衝了過去,她撥開人群,果然看到了昏迷不醒的笛飛聲。她跪在笛飛聲身邊,用手帕一點一點擦去笛飛聲臉上的海水,柔情萬分地喊了兩聲:“尊上,尊上……”
笛飛聲沒有回應,角麗譙小心翼翼地地摸上笛飛聲的脖子,發現手下的脈絡還在跳動,她提起的心瞬間放了下去,歡喜異常。
她趴在笛飛聲的心口,聽著他微弱的心跳聲,“尊上,阿譙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