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師。

“師孃再見!”

禮貌的告別,孩子們繼續了他們在雪中的晨練鍛鍊,而偏偏當所有的孩子幾乎都走了之後,唯剩下了曾經的問題少女阿牧。

她有些不解的看著這個身穿先生以前黑色棉襖的女人,隨後走近了些開口道:“你為什麼還要回來,許老師他明明都已經離開了,你還在這裡假裝什麼?女帝陛下……”

她曾在最後許輕舟撞破啞雅身份的時候曾經親眼目睹過一些,加之女帝憑什麼會對一個邊陲只有一兩百口小部落這般上心,再聯絡上她的猜測以及之後不斷的驗證,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女帝其實一直隱藏在許輕舟的身邊,也恰恰就是面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柔弱啞巴姑娘。

啞雅只是在驚訝了一瞬間就微微笑了笑,隨後將院落的門開啟,便帶著阿牧慢慢向著屋子裡行去。

房間內的佈置與曾經一模一樣,讓進門的阿牧在第一眼時生出了這個房間從未被燒燬的錯覺,而啞雅也是在她進了屋子後便嘆了口氣,隨後不再偽裝而緩緩開口道:“你是如何知道是啞雅就是本帝的?”

看著叱吒風雲,統領韃靼的元央女帝就這般平平的站在自己面前,阿牧反而沒有任何恐懼與拘束,畢竟她相信許老師的眼光究竟如何。

“因為你與許老師那一日相互交談的話被我聽到了,而且我一直在懷疑那個啞巴是不是一直對著老師有奇怪的想法,如此看來的確可能是有。”

不要低估一個戀愛中少女的直覺,而她其實早就對啞雅有了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