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舟突然想起了曾經一如這般的相同畫面,隨後低沉片刻後才堅定的開口道:“對了鳶嵐……當初我們新婚那日清晨時所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知夫莫如妻,只不過一言而已陸鳶嵐就明白就許輕舟想要提及的事,便目光微抬半冷半解道:“怎麼?莫非那個最先遇見的姑娘就在昨日一同歸來其中?”

這件事不可以逃避,因為許輕舟已經答應下娶那個最初相遇的純淨少女,回應她那渺小但分外倔強堅韌的感情,所以他在猶豫了之後才向陸鳶嵐提及了此事。

“嗯……”

可一時間還未想到許同志下了多大決心的陸武魁還是有些氣惱不已。

“呵呵,那我可要好好與那位姐妹好好聊聊,畢竟也算是輕舟在此世間中最先遇上且……”

話未結束便又再度從身後掐了一下許輕舟,之後才將所有的醋言說完。

“……且心懷好感的女子呢!”

而許輕舟如此也只能無奈而笑,便立馬勸解道:“她呀只是個鄉下的小丫頭,鳶嵐可別嚇壞了人家。”

聞言如此,陸鳶嵐心裡其實已經有了人選,畢竟林雪兒在昨日一幫幾位強勢的佳人中顯得那般嬌小可人,而其也正是自己丈夫在經歷蛻變之前最容易喜歡上的型別。所以不過三言兩語,這平日裡並不細緻的武魁難得聰明瞭一回。

可她卻並沒有就著話繼續向下說,而是恨恨嘟囔了一聲:“哼,等我以後慢慢算你的賬!”

卻見她放下手中梳子,轉身突然行到一處存放物品的木櫃,隨後從中取出了十幾封摺疊整齊的書信又回了原處,這才將之全部都放在了桌子上。

“喂!有些東西應該給你了!”

這話語氣急轉而下,甚至於“夫君”直接退化成了“喂”,如今就連名稱都被無情的剝奪。

而許輕舟則是定睛去看桌上信封,他發現信紙是絕對一等一的好貨,至少目前許同志是絕對不會輕易用其來隨意書信。再看這紙張摺疊的齊平工整,用心頗深顯而易見,燙上的印記似乎是一方極為娟秀的閨房文字,甚至已經寄來不知時日許輕舟卻依舊能隱隱聞到信封上散發的淡淡香氣。

“這是誰寄來的信?”

許輕舟好奇的拿起一封正準備拆開,目光卻是透過鏡子看到了身後那張明顯吃醋的神情,隨後再聯絡方才的那個可憐稱呼,頓時就有種不妙感覺湧上心頭。

“額…鳶嵐的口氣與眼神有些奇怪…好像酸唧唧的…”

被拆穿了心思陸武魁俏臉一紅,立刻抬拳打了一下許輕舟後背,羞惱的怒喝道:“你!你這臭男人去死!”

得了,再說下去恐怕火氣更大……

而許輕舟也再不敢隨意招惹如今這易怒易暴躁的大夫人,立刻岔開了話題再問道:“這究竟是…”

“是三公主給你寫來的信,數數一共十多封呢~”

“久宴?”

若說所有許輕舟既定的紅顏之中誰的存在感最低,誰是最容易被他所忽略,那定然是這位明明國色天香且地位尊崇的公主了。

陸鳶嵐則是頷首肯定,話語中的酸味愈漸深濃:“呵呵,她們這些個王公貴族還真是閒得可以,總不需要像我們升斗小民一樣每日奔波,還要擔心受怕自己丈夫跟別的女人跑了去。”

完了完了,出門一趟回來發現媳婦變得比之前更多疑且易吃醋。可這要怪也就只能怪許同志此次帶回來的女子實在繁多,且各個姿容都可堪閉月羞花,雖說陸武魁曾經說過不再拘束他的情感,可是哪裡有這種半年不到就新添五六位新房的?即便皇帝納妃還需要層層遞進且年定規數呢……

許輕舟也只能對此連連笑道:“你這又是跟誰學的?怎麼像是被董兒或是紫釵她給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