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多謝了。”

聲音又恢復清冷,許輕舟猜應當是生他的氣了。

“你…你罵我兩句出出氣之類的嗎…”

“是你的錯嗎?”

許輕舟微微搖了頭,因為說到底他才是唯一受害者。

“那便是了,你走吧…午間你所說之事我會幫你的…”

“那…多謝了…”

許輕舟道謝一聲,拿起衣物就要出門,卻又突然想起什麼回過頭道:

“陸姑娘…這封印只能堅持兩月…”

“嗯…”

許輕舟說完便出門去了,並未注意在他轉身的那一刻陸鳶嵐眼睛升起的些許希冀與落差後的微微遺憾。

陸鳶嵐目視那人離開後,才微微開啟被褥看著渾身潔白玉體上,嬌顏突然羞紅,低聲暗暗嘟囔了一句:

“這個蠢蛋…”

院外菸雨依舊,甚至颳起了微微細風,少年坐在湖邊釣魚,偶爾還要抬頭看看天色時辰。

突然腳步聲傳來,陸隼崖以為是旁人前來,回過頭卻是一臉寒意的許輕舟。

“咦,姐夫,你怎麼這麼…”

他話未說完,便被許輕舟一腳踹下了湖中,吞了幾口水後才被拉了上來。

“小屁孩!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是時候讓你知道社會險惡了!”

雖然許輕舟也是剛剛明白…

說著,他便翻過陸隼崖的身體,將陸隼崖反摟在腰間,抬起巴掌,對著他的臀部就是一頓捶打,湖面上頓時來了殺豬般的慘叫…

……

一處春意歇,一處春又醒。

此刻在春香院內,滿是詩書包圍的香榻上,一個衣物敞露,曼妙妖嬈正伸出玉指輕攪春心。

她桃花眼中桃花盡開,桃花鄉里卻無人來撩解寂寞。

顫抖的拿過一副畫像,她對著畫中人幻想風光、旖旎,共情、無限。

直到桃花池水再攔不住,她喘歇間才得以暗罵一句:

“小冤家!怎麼會…”

說完,眼裡無盡的桃花再度盛開,她又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歡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