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紀啟順有一種奇異的、彷彿遊子回到家中的塵埃落定之感——或許稱其為歸屬感更加合適一些?

師徒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客堂,餘元卜先入了座。紀啟順卻自然的從矮櫃中取出散茶,拿滾水燙過一回,才往天青瓷的茶盞裡淺淺的倒了一碗茶,奉給餘元卜。

餘元卜坐在上首,接過她手裡的茶,略抿了一口,隨口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