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桂嬤嬤和容嬤嬤,你們都下去吧,沒有哀家的吩咐不許讓任何人進來。” 臨走時高公公特意給知畫她們解了綁,知畫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周圍人不善的眼神,她心裡莫名覺得有些不妙。 “老佛爺吉祥,皇后娘娘吉祥。” 老佛爺語氣十分不善,矛頭直指知畫,“你給我跪下!” 知畫倔強的看著老佛爺,眼裡滿含淚水。 “老佛爺,皇上體恤知畫腿受了傷,可以不跪任何人的,恕知畫難以從命。” 珍兒和翠兒也站到知畫兩側,保護她不受傷害。 老佛爺見知畫要反了天了,“不跪?放肆!哀家年輕時,腿腳再不便,見了太后,見了皇后都要跪,你算個什麼東西,敢不跪,容嬤嬤,桂嬤嬤。” 桂嬤嬤見珍兒和翠兒想反抗,衝上去啪啪兩個巴掌,打的二人眼冒金星。 容嬤嬤則趁機上前按住知畫,一腳用力踹在了她的膝蓋窩上。 “啊!”知畫大叫一聲,狼狽地跪在地上。 “老佛爺,臣妾在憶菏居深居簡出,不知哪裡惹了您,您要如此輕賤臣妾,讓這般賤奴當著眾人的面對我動手,臣妾有罪,可以讓皇上治我的罪。” 老佛爺氣極反笑,“皇上?你拿皇上來壓我,可笑至極!你汙衊晴兒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皇上,你以為用一點障眼法就想矇蔽哀家,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皇上腦子糊塗,哀家可沒有老糊塗,知畫我也和你明說吧,你也別狡辯不是你乾的之類的話,哀家不想聽也不願意聽,今天哀家要為皇上永絕後患。” 知畫還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老佛爺,知畫不知道您在說什麼,依臣妾之見,不如把皇上叫來,皇上英明神武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知畫沒有做過的事絕對不會承認,您若是想屈打成招,儘管來吧。” 如果眼神能殺死一個人,知畫不知道已經被老佛爺殺死多少次了。 “讓皇上來?你可真會打如意算盤,莫不是以為仗著皇上的寵愛就可以有恃無恐了,皇上會幫你解圍我知道,皇帝還會幫你撒謊我也知道,哀家現在不問皇帝,就問你知畫!哀家的晴兒哪裡惹了你不快,要對她造謠,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知畫還是咬死不認,“我——我無話可說,如果老佛爺要屈打成招,知畫悉聽尊便,只是皇上那邊就不知道您如何交代了。” 老佛爺氣的直接從座上站了起來,用手指著知畫。 “你放肆!敢威脅哀家,容嬤嬤桂嬤嬤,和她說說,哀家怎樣和皇上交代。” “喳。”容嬤嬤早就按捺不住想收拾知畫的心了,上前擰了一把知畫腰間的軟肉。 疼的她五官扭曲,發出淒厲的叫聲,這還不算完,桂嬤嬤從後面走過來,手裡端著一個裝滿針的盤子。 容嬤嬤挑了一根最粗最長的,在手裡比劃了比劃,忍不住笑出了聲。 蹲下身子拍了拍知畫還有些微腫的臉蛋,“老佛爺問話,還從來沒有人敢不回答呢,你倒好,拿萬歲爺來壓老佛爺,你膽子真不小啊。” 珍兒為了表忠心,爬起來護在知畫身前,直勾勾地對上容嬤嬤憤怒的眼神,聲音還帶著顫抖。 “容嬤嬤,我家娘娘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你有幾顆腦袋夠砍的,還不退下。” 容嬤嬤可不受一個小小賤婢的威脅,提起她的衣領,兩針扎進了她的身體,針針見血。 “我呸!你還擺起譜來了,也不瞧瞧自己的窮酸樣。” 珍兒兩三下就被容嬤嬤扎的服服帖帖,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夢嬪娘娘,我勸您說實話,是不是你吩咐這兩個賤婢造謠生事,企圖壞了晴格格的名聲,坦白從寬,如有半句虛言,您免不了要受一些皮肉之苦。 您細皮嫩肉的,針紮上百十來針,還不得滿身是洞,這可就不雅觀了,到時候皇上見了嫌棄,老奴就不負責了。” 知畫嘴唇顫了顫,還是什麼也不說,“老佛爺,知畫還是那句話,您要打要罵,悉聽尊便,不必這樣汙衊知畫,知畫做過就是做過,沒做過的打死也不會承認。” 老佛爺摸了摸手上的護甲,說出來的話不寒而慄。 “桂嬤嬤,把人帶到暴室去,哀家這次親自了結她。” 知畫一聽大驚失色,她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