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我要是能狠下心跟毛二松和離,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大姐,你這樣想可不行!”溫暖正色道:“你要這樣說的話,當初你和毛家的親事還是大伯和大伯母定下的呢,按你這意思,豈不是要連大伯和大伯母也怪上?”

溫靜有些急:“我……我沒有怪爹孃的意思。”

“我知道大姐沒有怪大伯和大伯母,所以大姐也沒必要把毛家的事往身上攬。”

溫靜自從回到新生村後,溫柔的性子沒變,卻日漸自信起來了,可一遇上毛家人,她這份剛建立起來的自信就要打折扣。

不過這也能理解,她嫁入毛家那幾年,被毛家人打壓得太過,連基本的自尊都沒有了,何來的自信?

心裡有了陰影,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改變的。

溫暖不想再提毛家人,索性將話題放到了大丫二丫身上。

說到兩個女兒,溫靜不自覺笑了起來:“村子裡的私塾已經建好了,勇叔說過完年就能辦學了,我想將大丫先送到女學去唸書,等二丫大一些,再把二丫也送去。”

鄉親們的生活穩定後,溫暖就提議在村子裡辦學,鄉親們也同意了,溫暖出了大頭,各家各戶都出了點,辦了兩個私塾,其中一個是女學,所以村子裡的姑娘以後也都能上學。

“這樣挺好的。”溫暖也笑了起來:“大丫二丫年紀小卻很懂事,大姐你的好日子在後頭呢。”

以前的糟心事都忘了吧。

“姑娘。”斂秋從外面走了進來,在溫暖耳邊低語了幾句。

溫暖不動聲色道:“不是什麼大事,讓我大哥二哥三哥替我去招呼就好。”

斂秋會意,應了聲便到外院廳裡找大郎兄弟幾個去了。

溫靜以為是有外人來找溫暖,也沒有多問。

而正陪著白沐陽在外院說著話的大郎幾個一聽到毛二松竟然在村口跪著要見溫暖,都靜了下來。

“這個王八羔子還有臉來!”三郎舉著拳頭就往外衝:“老子今天非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三郎,別衝動!”大郎這個親弟弟比任何人都心疼自己姐姐,但是毛二松這次求見的不是自己姐姐,而是暖暖,不用問也知道是要求暖暖高抬貴手的。

姐姐好不容易才與毛二松劃清界線,三郎要是打了毛二松,萬一姐姐因此而心軟,這不是他和爹孃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