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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細細嗅了三遍,跌坐在大理石地面上,好奇異的女子!
扎西忙焚香打坐念藏經。
隔壁東北女人又到了她每夜的發情期。成心過不去似的音箱音量開到極點,黃碟裡男男女女的調謔,肆意縱情的*蕩笑,女人搖盪扎西心襟的*聲,躁動扎西青春活力強健的體魄。心底迸發奔湧出一股股熱浪,衝撞著扎西燥熱得火一樣燃燒的情懷,整個人如一座正在噴發的活火山。灼熱難奈的扎西忽地站起,一步跨到床邊,俯身貼住木真子誘人魂魄的纖體。扎西感觸到了醉人的*,慾海觸礁般驚慌失措,想去吻玫瑰花瓣的粉唇,抽搐的心讓貼近木真子唇的嘴極度痙攣,膨脹的心驟然冷卻凝固成火山岩。
扎西極力遏制自己去想釋迦牟尼佛,唸誦阿彌陀佛,回到坐墊上打坐誦經。
可怕的女鬼開始尖叫,兩個魔鬼淫笑狂叫,床劇烈的震動不得不讓扎西擔心:女菩薩,好好睡,不要讓鬼叫聲吵醒。阿彌陀佛!
熟睡的木真子頭微側向扎西,燈光下粉白的臉閃閃發光,聖潔的女人,你是人還是佛菩薩?扎西不覺打了個寒戰。哦!天!她是不是冷了?
扎西忙起身拿了猩紅的毛毯蓋在木真子身上,俯身蹲在床邊,深呼吸……好迷人的香!扎西屏住呼吸輕輕輕輕貼她的唇。
粉唇微微嚅動了一下,一個淺淺的笑。
扎西嚇得跌坐在地上,心嘭嘭要跳出來,霎時如墜五里雲霧中,只好重新坐回座墊上,面向木真子打坐誦經。
雞鳴犬吠聲讓木真子似夢非夢,微睜開眼,扎西坐在床邊,手捻著佛珠,趴在床頭熟睡。心底由然生出酸酸澀澀,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轉。拿了身上的毛毯輕披在扎西身上,輕輕下床走至門口。
“你要哪裡去?”
“這裡的空氣清爽沁人心脾,院子裡透透氣。”
“扎西床上躺一會兒,可以嗎?”
“當然!你的床。”
“麻煩女人,竟然喝的那麼爛醉。扎西最最討厭喝酒。”
“你才討厭。”
“說扎西討厭?講講理!害扎西唸了一晚上的經,你睡在床上舒舒服服到天亮,睜開眼睛就罵扎西討厭。你什麼意思?”
“不懂中國話,就是犛牛。”
“不要鬧!扎西是男子漢,不要胡說,扎西不是犛牛。”
“本來就是……”木真子輕蔑地掃了扎西一眼。
“扎西要好好睡上一覺,回家回家。你有自己的家,扎西這裡就一張床一個桌子。”
木真子輕蔑一笑,拉開房門,“好怡人的空氣。”
“麻煩女人好麻煩好麻煩!”
“你麻煩。”木真子轉身看了一眼立在床邊的扎西,“睡還是不睡?”
“睡個屁!麻煩女人,女人太麻煩。”
“反正我睡了個好覺。”木真子隨手帶上門,來到院子裡。
拂面的清風,撲鼻而來的清新空氣夾雜著晨露的微潤。鳥雀唧唧喳喳歡歌,撲面而來的爽風拂去身心所有的夜氣,深呼吸,心曠神怡之餘隨風而來一絲秋的傷感,傷感著秋,傷感著傷感,傷感著西天那一彎殘月無言的等待,東方天際劃出一道亮麗的色彩,雲開日出,月亮不見了。
木真子推門回屋。
“你去洗臉刷牙。”
木真子看看臉盆裡新的牙刷毛巾。
“就一個杯子,扎西是乾淨的人。”
“謝謝。”
木真子端上臉盆到院子水池邊洗刷,洗刷畢回到屋子。
“怎麼梳頭?”
“手梳嘛。扎西怎麼會有梳子?”
木真子無可奈何地瞪了扎西一眼,用十指理有些散亂的秀髮。
扎西下床趿拉上拖鞋